张瑞听到许婉仪的话后,也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但随后,他激动的心情就渐渐变得黯然了起来。 许婉仪看到他的样子,顿时猜到了他心里所想,她安慰地说道:“瑞儿,虽然我们现在武功不行,但是你外公他们会帮我们的,有他们的帮助,救回你妹妹和若玉还是大有希望的,只希望她们别真的已经遇害了就好。”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张瑞闻言稍稍振作了点精神,他握紧了双拳,在大腿上重捶了一下,咬牙说道:“我一定要苦炼武功,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灭了魔教,斩下温老魔他们的狗头,让张家死难的人在地下能瞑目。” 许婉仪伸手过去压在了张瑞的拳头上,点头说道:“瑞儿,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就在这时,秘室的门被推开了,却是刚刚离去没多久的许义浩又回来了。 “爹和娘等下就来了,我们先等一下。”他进来后反手掩好门,马上对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点了点头,而张瑞则期盼地看向门口。 片刻,秘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许正廷和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婉仪的母亲何氏。何氏别看外表四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她已经有五十七岁了,只是驻颜有术而已。 何氏没进门前就有点神情激动,待进门一眼看到了许婉仪和张瑞,眼泪顿时哗啦地就流了下来,她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同时抓住了两人的手,哽咽地说道:“我的乖女儿、乖外孙,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谢天谢地。” 许婉仪见母亲这样子,也是一阵心酸,忙好言安慰着她,张瑞也是在旁劝慰,可惜何氏情绪波动太大,一时竟无法平静下来。 这时,强做镇定的许正廷看着自己夫人这般失态,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能理解这种心情,不过他还是及时出声了:“好了,夫人,人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还有什么好哭的,有话等下再慢慢说。” 何氏这才渐渐强自收起了哭声。许义浩忙角落里的几张椅子搬了过来,让两老坐下。 一家人都坐好后,许正廷便开口向许婉仪问起了她和张瑞逃生的经过。 许婉仪当下便把那天事发后的惊险经历仔细说了,张瑞也不时候地在旁边补充说著。当然,关于母子两的恩爱之事,肯定是略过不提。 好一会儿,母子两人才把事情的经过说完。 许正廷与许义浩一直在面色沉静地听着,倒是何氏听到惊险处又被吓了不轻。 听完后,许正廷沉吟了一下,点头说道:“其中确实有不少蹊跷,以后一定要好好追查清楚。这次你们没有直接回山庄,在外面等到浩儿才让他偷偷从秘道里带回来,这点做地很好。你们现在的行踪还不能暴露,否则被魔教的人知道了,恐怕会找上来灭口以绝后患。我们虽然不怕那些贼子,但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被他们盯上了也是个麻烦。” 停了停后,许正廷面色凝重地又继续说道:“倩儿和瑞儿媳妇的事情,我早前已经吩咐过铭儿着手去追查了,现在也只能先等消息了,倒是你们母子两个的武功,真的需要好好修炼提高了,现在江湖上这么复杂,没有高强的武功,说什么都是假的。至于找魔教报仇的事情,你们不说我也会帮忙的。张云天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的仇,我一定会帮他报的。” 旁边的许义气浩听到这里,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老爷子,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许正廷眼睛余光注意到了儿子的举动,便开口问道:“浩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许义浩被点破,也不在忍耐了,他看向许正廷,有点犹豫地说道:“爹,那个,泉…。”,他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家老爷子。 许正廷看了一眼许义浩,没有直接回答他,转头看向许婉仪母子,道:“有件事,我原本想等下再说,但现在浩儿既然提起,那我就先说吧。这终南山的东面悬崖中有一处山洞,洞里有两口一冷一热的泉水,在那两口泉水中浸泡修炼,可以加快真气的增进速度,提高至少五成的修炼效果,不过那只对一流水准以下的人才比较有效,功力达到一流水准,就没什么效果了。那山洞是我当年无意中发现的,只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在悬崖那面,一个就在我们山庄的后园的书房那里。当年我之所以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修建山庄,正是为了守住山洞的入口。这个本来是我们许家的绝顶秘密,我原本也只是想把秘密传给家里的男丁,所以当年也没有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也顾不得了,让你们快点提高功力才是最要紧的。” 说到这里,许正廷顿了顿,也不理会许婉仪两人那有点震惊的神色,转头看向许义浩,交代他道:“浩儿,你等下就带着他们去山洞那里,具体的事项就由你负责安排了。” 许义浩应了一声。 许正廷交代完后,继续对许婉仪母子两人说道:“你母子俩暂时也先不要到江湖上去走动了,先在山洞那里好好修炼一段时间,把功力提高了再说,救人和报仇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有什么进展我再跟你们说。” 许婉仪见父亲如此安排,也提不出什么异议来,便答应了下来。 张瑞则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经历了这么多的惊险波折,他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把自己的武功提高上去。没有高深的武功,说什么报仇之类的都是一句空话。虽然外公已经明确表示会帮他报仇,但是他更希望自己亲手去了结这段仇恨。而且,以后要想保护好娇娘不被伤害,没有高深的武功又如何能做到?所以,一听到外公许正廷的告知和安排后,他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 随后,一家人又叙情商量了一阵,就分开了。许婉仪和张瑞在许义浩的带领下,拿好了自带的包袱等东西,悄悄来到了山庄后园的一间书房那里,按动了隐藏在墙壁上一副画后面的机关。顿时,一阵轻响中,旁边的一个书架缓缓向一侧自己移动了起来,露出了书架后面墙壁上的一个小门。 许义浩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以夜明珠作为照明工具,率先走入了那小门内,许婉仪两人忙跟上。 那小门后是一个陡然向下延伸的台阶,只容两人并行。台阶之下,就是一条高低宽窄不一的蜿蜒通道,没有经过什么人工雕琢,估计是自然所成的。 三人在那通道中走了好一阵,才走到通道的尽头,走进了一个亩许大小、洞顶很高的宽敞山洞里,那山洞的另一边,有个三四丈宽的半圆形洞口,光线透过那洞口照射进来,倒是让整个山洞里面显的不怎么暗。张瑞快步走向那个洞口,向外一看,发现这洞口果然是开在一处深不见低的悬崖峭壁上,上下都是光滑陡峭的石壁,而洞口所对着的方向,则是万里晴空。 许义浩把随手带着的一些生活饮食用具放下,并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和言明以后他会定时把食物等东西带来后,就转身从原路返回去了。 许义浩走后,张瑞便仔细打量起了山洞。 “娘,我们现在就试下这泉水吧,看看是不是有那么神奇。”张瑞兴奋地对许婉仪说道。 这山洞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经过人工挖凿的两丈大小、最深至胸口的小水池,一个表面冒着淡淡白雾,一个寒气逼人,两个水池周围都围着一扇屏风格挡了起来。张瑞此时就站在那个有白雾的水池旁边隔着屏风对许婉仪招呼著。 随后,母子两人就按照许义浩之前告知的时限方法,分别进入一热一冷两个水池中,在水比较浅的靠边位置那里盘坐运功修炼体验了一番,发现在这泉水中修炼果然比平时提高了五六成的效果,两人心下都是大喜。当然,母子两人是分开各自进入一个水池中的。虽然水池都有屏风遮挡住,即使许义浩突然回来也不会贸然走入屏风后面来看,但是如果让他知道母子两人是在同个水池里呆著,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到时就难说了,所以还是先小心点为好。 就这样,母子两人就暂时在这山洞里修炼了起来。由于担心许义浩他们随时都会进来,再加上练功心切,所以一时间,母子两人倒也暂时没有再做出像马车上那样大胆的举动出来,只是在修炼间隙休息的时候看着没人小心地温存一番而已。不过即便如此,虽没有消魂滋味,却也别有一番美妙滋味在其间。 第17章、池中缠绵隐秘泄 在勤奋修炼中,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期间,许义浩来了几次,拿了些生活必须的物品来。而许婉仪的大哥许义铭也回来山庄了一趟,进山洞来和许婉仪母子两人见了一面。一番唏嘘之后,许义铭把事发那天的情形和追查的进展情况说了下。接着,他在交待了让许婉仪母子先安心修炼后,就匆匆离去了。 这天,母子两人照常各自在水池中修炼著。突然,在寒水池那边修炼的张瑞发出了一声欢快的畅笑声,接着,他就窜出了水池,也不穿衣服,光着身体就想许婉仪这边跑了过来。 许婉仪运功中被张瑞的大笑声惊扰到,停止了修炼,正疑惑间,就见到张瑞欢笑着已经跑进了屏风内。 “哈哈…娘,我功力终于突破到第五层了,而且,我也进入了入微的境界,这下,我们就可以再练那真气叠加的法诀了。”张瑞一进来就满脸兴奋地对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方才一眼看到张瑞是赤裸著身体的,刚想开口让他回去先穿好衣服,但一听到张瑞的话,她心下一阵惊喜,顿时就忘了想说的话。 只见她惊喜中突然从水中站了起来,神情兴奋激动地问道:“真的吗,瑞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达到了入微的境界。” 张瑞满脸通红地使劲点了点头。他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敢置信,似乎也太容易了一点,张家百年来有记录的进入入微境界的人,当时功力最浅的也是达到了七层。他当然想不到这是当初他进入假死状态所得到的好处所造成的,他对体内经脉的感知能力,早就达到了一般人武功再高也很难达到的深度,所以才稍微一朝那方面一用功,就轻易达到了入微的境界。 此时,许婉仪站出水面后,一丝不挂的玲珑身体就像是出水的芙蓉,那凹突有致的曲线和肌肤的白嫩细腻,在点点水珠的点缀下更具无穷诱惑力。不过张瑞满脑子还深深沉浸在突破的无限喜悦刺激中,倒是没怎么细看和起什么色心,如果是平时,至少会忍不住扑过去一番轻薄。 张瑞点头回了许婉仪的问题后,兴奋地说道:“娘,我有点等不及了,现在就想和你试下真气叠加,看看是不是可以成功用出来。” 许婉仪仍是很兴奋,不过她终于也想起了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张瑞怎么光着身体就跑进来了?万一刚好二哥他们进来怎么办? “瑞儿,你先快点穿好衣服,万一你舅舅他们突然进来怎么办?”许婉仪脸色有点羞红地急忙说道。 张瑞却已经等不及了,他有点着急地说道:“娘,不用这么麻烦了,舅舅他们不会这么巧这个时候来的,我想快点试一下了,就一下,不用很久的,好不好?” 许婉仪见张瑞这么着急欲试的样子,想了一下,觉得如果时间不长的话应该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么多天来他们也不常来。如此想着,她也就不再勉强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许婉仪答应后,张瑞忙跨步进入水池中,握住了许婉仪的一只手。 随后,母子两人强自按捺住兴奋的心情,静下心来,按照真气叠加的口诀运转着体内真气。 这一次,是由张瑞作主导,许婉仪把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过程进展得非常的顺利,许婉仪的真气进入张瑞的体内后,马上被牵引著与张瑞体内的真气完美融合在一起,暂时相当于变成了张瑞的真气一般。 感觉到体内真气完全按照预期融合后,张瑞顿时产生了自己功力突涨的错觉,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差点没呻吟出来。 张瑞试着调动了一下体内真气,感觉到真气非常的稳定和运用自如。 了解了体内的情况后,张瑞决定出手试下具体的效果。他心意一动,将真气运到另外的那只手掌中,然后对着斜上方一丈远处的石壁那里凌空猛击一掌。顿时,一股凌厉的掌风陡然激射而出,石壁那里发出了一声“啪”的闷响,一些小碎石跟着被震飞了起来。 出掌后,看到这样的效果,张瑞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真气叠加之法终于运用成功了,失望的是那效果没有预计的好。看这效果,估计也就相当与六层功力的水准,虽比一般的二流水准强不少,但距离一流的水准还差得远呢。 其实张瑞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已经是极其好的了。一般的叠加都只能增加三成威力左右,而他得益于那更深层次的感知能力,在五层功力的时候可以发挥出六层功力的威力出来,威力增加了六成以上,如果还不知足,让老祖宗知道了,估计都要气得吐血了。 张瑞不甘心地又试了几次,效果却仍是一样,这才有点悻悻地收手了。 许婉仪虽然也是感觉有点失望,但是看到张瑞不愉的神色,还是开口劝慰道:“瑞儿,你也别灰心,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不错了,现在主要是我们的功力都还不高,等以后我们功力高了,能增加六七成的威力,那也是非常的惊人了。我知道你心急着报仇,但也不能因此乱了分寸啊。” 张瑞听了许婉仪的话,想想觉得也是,便也就释然了不少。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把功力再提到上来,真正发挥出真气叠加的真正威力出来。 想通后,张瑞停止了运功,许婉仪也跟着收功了。 “娘,不管怎么说,我功力进步了,是不是也该庆祝一下?”张瑞突然抱住了许婉仪的腰,把她搂入怀中,坏笑着说道。 许婉仪在身体肌肤与张瑞身体紧贴的那一刹那,浑身轻颤了一下,仿佛被电流给电得酥麻了,心头激起一阵荡漾。 “瑞儿,还是先不要了,这里不安全。”她微微娇喘著劝阻道,心神却已经开始动摇了起来。 张瑞哪里肯依,“娘,这么多天了,二舅他们都是隔几天才来一次,他昨天才刚来过,今天估计是不会再来了,不要紧的。”,他一边用手在许婉仪光滑细嫩的后背和翘臀上轻抚著,一边说道。 许婉仪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张瑞吻住了小口。 她浑身顿时有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好在被张瑞抱住了。 一阵热吻后,许婉仪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张瑞的亲吻。她面色潮红、呼吸有点急促地含羞对张瑞道:“好了,冤家,我依你就是了,不过要快一些才行。” 张瑞闻听娇娘答应了,那苦苦忍耐了多日的欲火顿时狂冒三丈,浑身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张瑞抱着许婉仪柔软的身子,走入及胸的深水中。而许婉仪则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绕上了他的腰那里。 由于是在水中,在浮力的作用下,张瑞抱起许婉仪的身体并不吃力,所以,他一边手轻松地抱着,一边手已经在她的身体上乱摸了起来。 许婉仪被抚摸挑逗得有点娇喘起来,身体在张瑞怀抱中轻轻扭动了起来,一双丰乳紧贴在张瑞的胸膛上,摩擦著。 “瑞儿,快点,别逗我了,我要你。”许婉仪娇吟著说道。 她这十几天来也是忍耐著。自从和张瑞突破了母子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禁忌后,她越来越想体验做个幸福女人的感觉了。如果说一开始她说要做张瑞的女人,只是一时心有所感才说的话,那现在她则是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进入了这个角色。 娇娘的呼唤妙音,带着消魂的韵味,抚过了张瑞的心田,瞬间化解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克制之意。 “娘,你永远都是我的。”张瑞激动地低吼道。 他的双手,抱在了许婉仪浑圆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美臀上,把她的下体缓缓地从自己的腰上滑放向自己下体那里。他能感觉到,许婉仪那漂浮在水中的阴毛一路轻扫著自己的腹部和下体上方,仿佛,在告诉自己,下面的蓬门玉洞,已经为自己敞开了大门。 张瑞突然加快了下放的动作,顿时,许婉仪的下体滑落到了张瑞的下体正前方,她的臀沟被张瑞那粗长硬挺的阳具给横顶住了。 感受着臀下那根东西的粗硬热烫,许婉仪只觉得浑身一阵发软,双腿差点就勾不住张瑞的腰,那下体秘穴中,不知道多少蜜汁流出融入了水中。 “娘,我要来了。”张瑞和许婉仪交颈著,在她的耳边动情地说道。 许婉仪羞哼了一声,美眸迷离,小嘴微张,酥胸起伏著,双腿已经软得夹不稳张瑞的腰了。 张瑞抱住许婉仪的美臀,把她的下体稍微向外搬挪出了一点,好腾出空间让阳具滑到她的秘穴那里。 随着许婉仪下体的外挪,张瑞的阳具摩擦着她的臀沟,龟头渐渐地从她的臀沟那里滑向她的下体秘穴洞口。 “啊”许婉仪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她已经感觉到张瑞的阳具龟头滑到了自己下体的秘穴入口那里,龟头已经有大半顶陷入了肉穴入口的嫩肉中。她蓬门花径内的肉壁,跟着一阵收缩,似期待又似害怕那已抵临穴口的巨物的进入。 张瑞在阳具龟头抵住娇娘下体那处柔嫩的时候,浑身一个哆嗦,一阵激荡从龟头那里猛的朝全身涌来。此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要把阳具整根插入娇娘体内的决心。 他那抱住许婉仪美臀的手,就此抱着美臀突然往回有一拉。滑滑的、紧紧的、暖暖的、酥酥的感觉顿时从龟头那里一路向阳具根部延伸。他的阳具,已经在这一拉中,破开那秘穴内层层嫩肉的阻拦,整根捅入了许婉仪下体秘穴深处,龟头直顶入娇嫩的子宫里。 “啊!”许婉仪发出一声突然的尖叫声,但那尖叫声只叫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 此时,许婉仪后昂着头,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就是一时再也发不出声音,仿佛已经窒息了一样。 张瑞阳具一捅到底后,在听到许婉仪尖叫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秘穴内的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身体也一阵僵硬,仿佛已经不堪刺激。 张瑞感受着阳具被娇娘私处花蕊紧缩包裹的美妙感觉,一时间竟没有再做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保持着和她性器紧密交媾的状态。 片刻,许婉仪才从刚才那一下的强烈冲击中缓过劲来,她的身体也随之柔软了下来,花蕊嫩肉也稍微松了一点。 “娘,舒服吗?”张瑞感觉到了怀中娇娘的身体变化,喘着气问道,语气中洋溢着一股浓浓的骄傲之意。 许婉仪羞红著脸轻点了点头,低头把头埋在张瑞的肩膀上,不敢转头看他,似乎是对自己竟如此不堪感到不好意思。 张瑞觉察到她的羞态,顿时更是兴致大涨,“娘,想叫就叫出来好了,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冤家…。啊…”许婉羞得刚开口柔弱地嗔了一句,便被张瑞紧接着的几记大力抽插给刺激得忍不住又发出了吟叫声。 张瑞既然开始了攻伐,就没有再停下来的道理。他抱紧了许婉仪的美臀,腰力和手力并用,一次次地将阳具抽出捅入她的嫩穴里,池里的水面,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翻滚波动了起来。水中,随着张瑞的抽动阳具,许婉仪下体嫩穴穴口那紧紧裹含着张瑞阳具的一圈嫩肉随之不停地内缩外翻,丝丝蜜汁被带着溢出嫩穴外,融入了清澈的水中。 张瑞感觉到每一次的抽插,都能从阳具与娇娘嫩穴肉壁的摩擦交合中体味到无比美妙舒爽的滋味,这让他欲罢不能,彻底沉浸在了无限的快乐和满足中。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占有消受娘这么美妙消魂的身体,今生今世,我若辜负了娘,定遭天打雷霹!”张瑞一边猛干着,一边在许婉仪的耳边动情地说道。 许婉仪原本就已经神魂荡漾不已,听得张瑞的深情心声,娇躯更是酥软得像要融化了一样,心房瞬间便被浓浓的甜蜜满足和无限刺激快感所填满。她此时什么顾虑也都忘了,只想着用自己的身体让爱儿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 喘息声、娇吟声、水响声,在洞内回荡著。许婉仪的私处嫩穴,不知不觉中不知道已经被张瑞的阳具捅入抽出蹂躏了多少次,她的身体,已经不堪刺激而不时轻微抽搐颤抖著。她的娇吟声,也越来越悠长不息。 张瑞舒爽得也是不时发出爽哼声。他又抽动了片刻,便示意许婉仪双手搭在水池边,身体趴着漂浮在水中。他则用手分开了许婉仪的双腿,用手抓定,站着从后面挺动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 这样的交媾姿势,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顿时便感觉到别有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增加了不少交媾的情趣和快感。 不知又过了多久,在一声响彻山洞的爽呼声中,张瑞紧抱着娇娘的柳腰,用一记最有力的猛顶将阳具捅插入她体内嫩穴的最深处,粘稠滚烫的精液在她子宫里狂涌喷发。精液喷射在子宫腔壁上,引得子宫颈一阵的收缩,丝死箍住了探入在子宫里的龟头。 许婉仪在张瑞泄精的刹那,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极致。 “瑞儿………”她喊著张瑞的名字,后面拖着长长的消魂呻吟之音,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颤动着。 云雨收歇息,张瑞怕许婉仪继续保持着这样趴着的姿势会不舒服,忙忍着想继续让阳具泡在她嫩穴中的想法,拔出阳具,把已经软得差点抓不住水池边缘的的她转过身来抱入怀中。水底,一股浓浓的精液随着张瑞阳具的抽出而从许婉仪下体嫩穴中迅速流出,融化散开在了水中。 半晌后,静静相拥中的母子谅才真正从方才的激情消魂中回神一些过来。 “瑞儿,我有点尿急了,你扶我起来好吗?”许婉仪忽然开口说道,那声音透这一股虚弱无力的味道。 张瑞点了点头,扶著许婉仪想让她真起来。可惜许婉依旧腿软著根本站不稳,即使被张瑞扶著也是一样。 张瑞见到许婉仪这样子,眉头一皱稍微思索了下,便一把从她的身后伸手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抱出了水中。许婉仪被张瑞这么抱着,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分开着面向前方,下体裸露无遗。这个姿势,就像是平时大人抱小孩让其撒尿一样。 许婉仪羞著开口让张瑞放她下来,但张瑞就是不放,就这样子把她抱出了水池,也不去洞中一角的净桶那里,而是把她抱到了山洞面向悬崖峭壁的那个洞口那里。 “娘,就在这里方便吧。”张瑞说道,意思是让许婉仪把尿撒向洞外悬崖下。 许婉仪见张瑞还抱着自己,就像是他在哄著自己撒尿一样,心里感觉很羞耻和不习惯。不过在开口反对几次都没有用后,她尿急难忍之下也只好这样被张瑞抱着撒尿了。 只见一条晶莹雪白的水线从许婉仪的下体飞向悬崖下,好一会儿才结束消失。 许婉仪尿完后,那山风一吹,她便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同时也想到远处会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这样子,顿时,她又羞又急,满脸通红。不过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怕张瑞笑话她。 好在张瑞在她尿完后便抱着她转身走回水池边,坐在了水池边的一块石头上,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双腿那里。 “瑞儿,我们还上快点穿好衣服吧,小心点。”坐好后,许婉仪有点紧张担忧地说道。 张瑞低头凑进她的酥胸那里,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含了一口,只逗得许婉仪浑身一下轻颤。 “娘,就抱一会儿。”张瑞松嘴说道,死活不肯。 许婉仪无奈,只能先由着他了。 “娘,你说,你下面那里那么窄,我当初上怎么从那里生出来的?我现在下面那东西进去都觉得紧呢。”张瑞低头盯着许婉仪那微微张开的双腿间看,有点不解的问道。 许婉仪顿时被他这个问题羞得啐了他一口,道:“生你的时候那里可没有现在这么窄的,你还说,什么进去不进去的,羞死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瑞“哦”地应了一声表示明白了,也不在意她的嗔怪,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娘,那你当初生我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许婉仪点了点头,但随后,她就羞红著脸转头对张瑞嗔道:“还问,早知道不生下你了,现在倒好,反被你欺负,生了你不算,弄不好还要帮你生一个。” 张瑞顿时不依不饶地动手在她身上抚弄了起来,坏笑着说道:“娘,那你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了?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许婉仪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同时又感觉到他胯下之物似乎又有点硬了起来,正顶在自己大腿下,忙花容失色地投降求饶:“好了,冤家,娘愿意,非常愿意给你生孩子,生多少个都行,你就饶了我吧。” 张瑞得意地哈哈畅笑了起来,不再抚弄挑逗她了,不过仍是搂紧她,用嘴在她的一双丰乳上乱啃了一通,最后在她的紧张担忧的催促下,才不舍地放开了她,走回那边寒水池那里。 母子两人是心满意足地继续修炼了,但是他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方才最后的激情时刻,有一个人走到了内侧洞口那里。那人听到了洞里的春声爱语,顿时便明白了洞里正在发生著什么。不过,那人虽然感到极度的震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现身出来打断这一对母子鸳鸯的欢情,在洞口边定定地站了片刻,心情沉重地低叹了一声“冤孽”,就转身离开了。 第一章:慈母救儿失贞洁 仿佛经过了很漫长的黑暗之后,张瑞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光明,他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了腿上伤口传来的疼痛,他也记起了先前发生的事:中秋之夜,爷爷乾坤剑张云天过七十大寿。爷爷是现任的武林盟主,武林中各大门派的掌门都齐聚华山来贺寿。 正当大家正喝得高兴时,销声匿迹了三十年的魔教天乐教在教主温必邪的率领下攻上了华山,当大家想抵挡时候,却发现都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一两成。在这样的情形下,虽然群豪都奋死出手抵抗,但没有几个回合就纷纷被擒。 在混乱中,爷爷和爹为了掩护自己和娘逃离,被温必邪出手杀害,而姐姐和妻子也被生擒了,最后,自己和娘在忠仆的拚死掩护下,逃到了一个悬崖边,被温必邪手下的护法淫神葛进欢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进欢的一记毒掌,被打落入悬崖。 而娘见自己坠落悬崖,竟也飞身随自己跳下悬崖。自己耳朵边依稀还回荡著娘在见到自己坠落悬崖时那凄厉绝望的呼喊声。幸好上天保佑,在悬崖底刚好有个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当母子两好不容易游出深潭找出路时,却发现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顶的光滑峭壁,根本无法攀爬上去,整个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像口深井的绝谷,好在整个谷底,除了那个几十丈方圆大小的深潭外,还有约十亩大小的地方,长有不少果树,已经结果了,是可以吃的那种,而且深潭里也有些鱼。这样看来,虽然暂时不不去,但也不用担心一下子被饿死。 母子两人只好暂时安顿了下来,在一处石壁的脚下找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作为临时的住所。而自己中的毒掌在苦苦压制了一天后,第二天早上就压制不住而毒性发作了。 当时自己就倒在了深潭边的草地上,感觉全身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视野开始模糊,之后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念占据了自己的心,之后自己的意识好像处于一种似在梦中的模糊状态,意识越来越弱,下体阳具好像快要要涨裂了一样,好难受,好想插入女人的体内发泄。自己发狂似的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呼喊。 再之后,好像听到了谁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理会了。在最痛苦难熬的时候,有一具女人全身赤裸柔软的身体贴入了自己的怀中,双腿分开勾住了自己的腰,有两团滑腻的软肉挤压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紧紧的抱住了,使劲的用双手抚摸著那具身体,那触手滑软的感觉和那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特殊的香味,让自己当时的灵魂好像都颤动了,自己用力挺动着下体,想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内发泄,但好像都没插中地方。 最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被扶住引导向那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腿的中间阴道口的位置,阳具龟头抵在了柔软湿润的阴道口,被嫩肉包裹着。自己跟着用力一挺下体,阳具就顺势挤进了一个湿润而紧滑的阴道肉穴中,瞬间,感觉到阳具整根都被暖暖的嫩肉包裹着,一种让灵魂震颤的酥麻消魂的感觉侵袭便了全身,而那心中的欲念之火也好像找到了宣泄口。 之后的事记得很模糊了,只记得自己把那具身体压到了身下,使劲的抱着,使劲的抚摸那肌肤,使劲的挺动着下体,让下体阳具每次都深入到那阴道肉穴的尽头,想要把自己整个都揉进那具身体里,尽情的享受着性器摩擦交媾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 一直过了好像很久很久,自己才在高潮的浪尖上停顿了,阳具重重的整根顶入到那阴道肉穴的尽头,阳精不受控制的瞬间全部都喷射而出,后自己就彻底的昏迷过去了、、、、、、、 对了,在交媾中有听到的女人的呻吟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娘的声音。不,不是有点像,那就是娘的声音,天啊,难道自己在毒性发作的时候竟然兽性大发地奸淫了疼爱自己的娘亲?在悬崖底应该只有她一个女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女人交媾的话,那只可能是娘。 想到这,张瑞顿时心中如遭雷击,心如死灰。但当他想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瑞儿,你快醒醒啊,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测,娘也不活了。”此时,张瑞的娘亲张夫人带着哭调紧紧地抱着张瑞。她此时全身都赤裸著,爱儿也一丝不挂,但她已经顾不了了,她唯一关心的是爱儿能不能活过来。自己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难道还是没有用吗?她悲愤的向老天爷质问道。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昨天的一幕幕: 昨天早上,爱儿出去到深潭边想抓鱼,但刚走到潭边不远处,就毒掌毒性发作倒地,抽搐打滚,状若疯狂,她惊恐的呼喊他,但他没有一点回应。她本可以制住他,但她也知道,儿子中了淫神的毒掌,毒性发作,如果不马上跟女人交媾发泄,肯定会全身血脉爆裂而亡,而当时又在这与世隔绝的悬崖谷底,哪里去找女人给他交媾发泄。 她当时都快绝望了,家中遭此惨变,公公和丈夫身死,张家就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好不容易从魔掌中逃了出来,谁知道又马上陷入这厄运。如果爱儿就这么死了,自己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最重要的是,爱儿从小就是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哪怕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自己都要心痛不已,对自己来说,爱儿从来都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所以当初在见到爱儿被打落悬崖时,伤心绝望之下才毫不犹豫地方选择了跳下悬崖随他而去。 她的心,随着爱儿越来越疯狂的呼喊狂叫而越绝望了,怎么办,老天爷? 就在她都要准备放弃努力,绝望的想着大不了爱儿一死自己就自杀去陪他时,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让她自己心里都颤抖的念头:女人,自己不就是女人吗? 但马上,这个念头就被自己心底涌起的羞耻感所淹没了,自己从小就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观念让她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条件反射的退缩了。但是,如果不这样,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爱儿在自己面前毒发身亡? “不,不能这么看着瑞儿死去,不能!”她心中滴血地狂呼道。 但不能又能怎么样,除非自己真的和爱儿马上合体交媾让他发泄。但是,那可是乱伦啊,自己怎么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媾?她的心里在爱儿的性命和道德的防线面前痛苦的徘徊,要么守住自己的贞洁放弃爱儿的生命,要么牺牲自己的贞洁保住爱儿的生命,这对她来说,是人世间最痛苦最让人崩溃的选择,但偏偏她还必须要选择其中之一。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换爱儿的生命。 就在她心里苦苦挣扎绝望的时候,张瑞却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他的眼睛赤红,状若疯魔,身上青筋暴露,好像就要炸体而亡的样子。 看着命悬一线的爱儿,她心如刀绞。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羞耻和耻辱就是和亲生儿子发生乱伦这种让世人不齿的事情,她也对乱伦有着深深的抗拒、羞耻和恐惧。但是,不这样她又能怎么样? “不,不能这样啊,不能啊!”她心底狂喊道。 她真想一死了之,她不想面对这样的选择,但自己死了爱儿也死定了。 “怎么办?老天爷,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她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 而就这片刻工夫,张瑞的鼻孔中已经流出暗红色的血来了,情况更加的危急了。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也更加的绝望。 感觉到爱儿正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下一刻可能就是天人永隔,她的手脚冰冷,她顿时间感觉到了无尽的痛和恐惧,那是害怕失去爱儿的心痛和恐惧,完全占满了她的心房,让她感觉像要窒息了一样。 “不!我一定要救瑞儿,一定要救她,不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也要救他,我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死啊!不能啊!”她对着苍天喊出了句话,那声音,如杜鹃泣血,透著满腔的不甘和决心。 在面对爱儿已经一边脚迈入鬼门关的这一刻,她终于鼓起勇气艰难而又坚决的作出了选择。为了自己的爱儿,她终于豁出去了。其他的事情她能不能承受她不敢说,但是,现在至少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绝对承受不了失去爱儿的痛苦。 “老天爷,张家的列祖列宗,请你们原谅我的不知羞耻和下贱吧,不,即使不原谅我也无所谓了,我不能眼看着瑞儿死,不能,我一定要救他,哪怕会因此而被世人所唾弃也再所不惜。瑞儿,娘是那么的爱你,娘不会让你死的,娘以前曾经说过,娘会保护我的瑞儿一辈子,瑞儿,娘已经想通了,只要你能活着,娘什么都愿意做,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包括娘的生命和贞洁,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她心底滴血的说道。 最终,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贞洁去救爱儿的生命。她打算在救了爱儿后就自杀去追随丈夫,她觉得自己在和爱儿乱伦交媾后,根本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看了一眼那如疯如魔的爱儿,一咬牙,伸手去解开了自己的裙带。衣裙顺着她滑嫩细腻的肌肤划落到地上,她丰腴雪白的身体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她此时那完美诱人的裸体,肯定会为之发狂。岁月的流失并没有让她的身体变差,丰满挺拔的双乳、线条柔美的腰肢、饱满的翘臀、圆润修长的美腿,以及双腿之间那芳草溪谷,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带着成熟韵味的美。 她的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满了娇美的脸庞,她不敢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怕自己看到自己的身体后会联想到这个身体等下被爱儿抱在怀中任他肆意占有抚弄的情形,她怕自己会在最后的关头放弃。 “瑞儿,娘来了” 她艰难的走向在几丈外水潭边草地上躺着的已经神志有些不清的爱儿,看到他跨下挺立的那异常粗长的阳具,她脚步停了一下。她虽然已经决定把贞洁交给爱儿了,而且心中也没有什么情欲,但是,那根凶器还是让她原本已经如死灰般苍白麻木的心里有了一丝涟漪。 “等下爱儿的这根东西插进我的下体内,我真的能承受得了吗?”但随即她就放弃了继续思考,因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继续走向了他。 她走到了爱儿的身边,强忍住心中的强烈羞耻,一叹,然后就毅然的蹲下来,伸手将爱儿的上半身稍微扶起,然后就分开双腿面对面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做完这几个动作,她感觉仿佛花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爱儿第一时间的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在身体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的僵硬,心跳加速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涌上了一层红色,压在心底的那强烈的羞耻感破禁而出,她有种推开他逃离的冲动。尤其是感觉到爱儿的阳具贴著自己的下阴外摩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勇气好像都要消失崩溃了。 但是看到爱儿那赤红无神的眼睛,她再次强忍住了。她知道已经不能在拖延了,否则什么都晚了。爱儿在胡乱的挺动着他的下体,但不得门而入。她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伸著微微颤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爱儿那坚硬滚烫的阳具,在心一抖一停顿之后,就扶著那东西往自己的阴道口那里引导。 她的心,处在崩溃的边缘。爱儿的阳具龟头抵在了自己下体阴道口的刹那,的的羞耻感终于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感觉著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已经进入阴道口几分,自己阴唇被挤开,自己的性器和爱儿的性器已经接触到了一起,不该发生的乱伦交媾就要发生,她阴道内的肉壁不自主的一阵收缩,全身却感觉好像非常冰冷僵硬,脑子一阵空白。 乱伦,这个词再次向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用理性压制着的心房再次被无比强烈的羞耻、恐惧、抗拒的意念所侵占,她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想推开爱儿。 但是,晚了。爱儿已经抱紧了她的腰,下体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停留在她阴道口的阳具,就已经深深的插进入了她那只被丈夫品尝过的阴道深处。干涩的阴道被强行侵入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但随即,饱涨、炽热、坚硬、酥麻的感觉就由阴道内传遍了她的全身。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与爱儿的性器已经紧紧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彻底碎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过,她心底仿佛有一丝的轻松,“终于不用再选择了,因为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只要真能救回爱儿的命,再不能忍受的耻辱也要忍受,瑞儿,娘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她心里默默的道。 而回应她的是,爱儿把她狠狠的压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频繁有力的抽动着阳具一次次猛烈的冲击着她娇嫩的下体花房。她忍住心中的羞耻,默默的承受着爱儿对自己身体的占有。她只希望这母子间的乱伦交媾能快点结束。 但渐渐的,前所未有的交媾快感从下体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全身,她那强作平静的心渐渐的被这种快感所淹没,她不想承认和爱儿交媾会让她有快感,但事实上身体的反应却不听她的指挥。那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阴道内,摩擦着她阴道内娇嫩的肉壁,都会带给她强烈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不断的向她侵袭。 不知不觉中,她的神情已经开始迷离,双手不自禁的已经抱住了爱儿的腰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肉里,双唇微张,微微喘息著,胸前双乳不停起伏著,在爱儿的手中不断的被挤变形,一双玉腿已经紧紧的勾缠住了爱儿的腰间。 她已经没有办法独立冷静的思考问题了,爱儿的冲击已经让她渐渐的迷失了自我,陷落在了爱欲的中。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娇躯上驰骋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女交媾最原始的快感冲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闲暇和能力,理智已经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 其实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除了爱儿超强的本钱天赋和他受到毒性刺激异常刚猛外,在交媾中通过下体性器交合而传染给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她不意识到而已。 极度淫糜的气息飘荡在水潭边,一个强壮的青年疯狂的奸淫著一个端庄成熟的美妇,“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石壁周围,惊起了几只落在水潭边喝水的鸟儿。 她挽好的秀发已经凌乱完了,雪白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大大的分开到两边,那根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连阴囊都紧紧的挤住她的阴道口,好像要跟着塞进去,而阳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撑开得好像要裂开的阴道口的粉红嫩肉就随之被扯动出来,她饱满的阴部上的阴毛已经完全被淫水粘在了一起,下体一片狼籍。 不知过了多久,她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乱摆抓住了地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绞动着,头扭在一边,眉头紧皱着,原本端庄的脸上一片深深的潮红色,眼睛半开半合,双唇张开着,像要发出声音又发出不来的样子。她终于达到高潮了。 可怜她和丈夫结婚这么多年,相处时都是相敬如宾,连性爱都是很有节制的,再加上她的性欲一向都是比较淡的,所以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高潮的感觉,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弄到了高潮,还是非常强烈的高潮。 她感觉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样,整个灵魂好想都在飘荡。她下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大量的阴精就涌到了阴道里,随着阳具的插入而被挤得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她达到了高潮,但是她的爱儿却没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动下体继续进攻著。她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着她的肉体,他那原本就粗长的阳具在她阴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涨大延长的几分,这样每次的插入都将龟头顶入了她的子宫里。 在这种情况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了,不禁发出了大声的似笑似哭的消魂呻吟声,与他粗重的喘息声音交织在一起。 “哗啦”,她下体喷出了晶莹的液体,将两人纠缠着的下体都彻底的淋湿完了。原来,她被刺激过度,小便失禁了。如果此时有其他有经验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经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极限的地步,如果在短时间内还不停止交媾,可能就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好在这样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他的一阵突然加速抽动,最后紧紧的抱住她白嫩的身子,下体一记最强烈的齐根插入,他伏身一阵抽搐,那深入她子宫里的龟头瞬间喷射出了滚烫的阳精,不断喷射而出的阳精很快就把她的子宫灌满了。而她在那阳精的浇灌下,也再次达到了高潮。 他翻身躺倒在了她的旁边,昏迷了过去,那犹未软下来的阳具就这样直挺挺的树立著,上面沾满了精液与她的阴道内分泌物的混合液体以及几根不知道是谁的阴毛,在阳光异常显眼。 而她也在高潮的瞬间受不了刺激陷入了昏迷。她胸口不停起伏著,那一双布满被啃咬挤压过而留下条条红痕的丰满乳房随之颤动着,双腿也还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被撑开的阴道口一时间不能合拢,像一张诱人的小口一样张开着,可看到阴道花房里的嫩红肉壁,大股的乳白色阳精缓缓的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样子非常的淫糜。 水潭边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但那浓厚的淫糜气息却久久没有消散。 第二章:悲欢离合生死间 三个时辰过去了,张夫人感觉到怀中爱儿的呼吸和心跳非常的微弱,好像随时都会停止的样子,她的心里一片凄苦。她就这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向他体内输入真气。 三个时辰前她刚清醒过来,她发现当时正是早上天刚亮的时候,但不知道距离昏迷前已经过了多久。等她抬头看到了不远处靠近深潭边生长的那几棵百黎树上那红色的果实时,才确定已经是过了一天了,因为她在爱儿毒性发作的早上看到了那几颗百黎树上的果实才开始发红一点点,现在却已经全红了,而百黎树的果实有个特点,那就是果实开始发红到完全变红,要一天时间左右,全部变红后大概再过半天左右果实就会自己掉落到地上,现在看到的情况说明时间过了一天左右。 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天,怎么会呢?但随即冰雪聪明的她随即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是被爱儿体内的毒性影响到的缘故。 她当时也没空想其他的,一心挂唸著爱儿的安危,也顾不上先穿衣裙,忙起身查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爱儿的情况。谢天谢地,爱儿还有心跳和呼吸,这个情况让她当时欣喜若狂,“菩萨保佑,瑞儿终于没事了,总算救回来了。” 她急切的想把爱儿唤醒,但是,任凭她怎么呼唤,爱儿对她的呼呼唤始终都没有反应。她急了,继续不停的呼唤著爱儿,声音中已经渐渐带着哭腔。她欣喜的心情瞬间又惊恐所笼罩。 “难道瑞儿的毒还没有去祛除完吗?”,惊恐之余,她心里这样猜想着。她心怀着这样的疑虑,马上对爱儿进行了检查。通过输入真气进入他的体内进行查看,结果发现他的经脉都没有异常,这证明他的毒已经完全祛除了,因为中了毒掌后,一般如果毒性没有祛除完的话,经脉中会有收缩的迹象,但爱儿并没有这样的情况。 她虽然对爱儿没有醒过来的事情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起码知道爱儿所中的毒掌的毒性已经祛除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她也只能暂时耐心的等待了。 但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的时候,她就惊慌的发现,自己刚把向爱儿输入真气的手从他的后心那里拿开,爱儿的呼吸顿时就变的急促混乱起来,并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都会突然彻底停顿的样子。 这个情况让她顿时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她自问道。她忙又继续输入真气,结果很快,爱儿的呼吸就又平稳起来,但仍旧是不醒。 “是不自己刚才输入爱儿体内的真气触动了爱儿体内残留的毒性,让他发作起来了?但是不应该还残留有毒性的啊”,她自问道,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 她只有不停的向爱儿的体内输入真气,保持爱儿呼吸的稳定。她不敢尝试中断,怕一中断就没有办法再帮他稳定下来了。此刻她唯有等爱儿自己醒过来了。而由于手不敢离开他的后背,她也没有办法穿起衣裙,只好继续赤裸著身体把爱儿抱到自己怀中,不停的输入真气。好在天气也不冷,爱儿也还在昏迷中,否则自己这赤身裸体的样子就羞死人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母子两人一丝不挂的拥在一起,肌肤相亲摩擦,还是让她感觉到有种羞耻的感觉,特别是一低头就看到了爱儿下体那根垂在跨下的阳具。 “反正和瑞儿连那种事都做出来了,现在这样又算得了什么,还是瑞儿的安危要紧”她自己对自己说道,让自己定下心来专心的输入真气。 尽管如此,她还是尽量不让自己动,因为一有动作,自己的肌肤就和爱儿的肌肤摩擦起来,有种异样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觉就会传到她脑海里,这让她心里感觉有点乱乱的。 就这样,她不停的向爱儿体内输入真气,可谁知道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到了现在,爱儿还是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反倒是他的心跳和呼吸越来越微弱了,看起来像快不行了的样子。 张夫人此时的心已经慢慢的又划向绝望的深渊。她紧张的盯着爱儿的脸,怕自己一眨眼的时候爱儿就会离自己而去了。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绝望无助,心中凄苦。她拚命的向爱儿体内输入更多的真气,希望能有效果,可是依然没用。 又过了片刻,突然,张夫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绝望的呼叫,“不!瑞儿,你不能死啊,瑞儿,你别吓娘啊,你快醒醒,快醒过来啊!呜、、、、、、、、” 原来,就在这时,张夫人觉察到了爱儿的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竟全部停顿了,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没见再有反应。她意识到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摇著怀中的爱儿的身体,痛苦的哭喊了出来,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一边哭着一边仍拚命的向爱儿的体内输入更多的真气,期望能发生奇蹟,但是,奇蹟没有发生。一刻钟后,她放弃了继续向爱儿输送真气,爱儿那越来越冰冷的身体让她连最后的一丝希望奇蹟的念头都破灭了。 空空的谷底,飘荡著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悽惨的哭声,久久不停息。 许久许久,张夫人那悽惨悲凉的哭声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此时,她已经哭干了眼泪,她的心中一片的空白,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是空的,只剩一个壳。 她还紧抱着爱儿的冰凉的身体,不愿意放手。她一直定定的看着爱儿的脸,神情空洞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她在等待着下一刻爱儿就会睁开眼睛,再叫她一声娘。那场景,让人心酸。 话说张瑞感觉自己的灵魂从无尽的黑暗中苏醒了过来,他回想起了自己竟然奸污了疼爱自己的娘亲,玷污了她的贞洁清白,他顿时心如死灰,就想一死以谢罪。但当接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时,他心中又被惊骇所占据了,而当最后他还感觉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心跳和呼吸了时,他的思想顿时更是只剩下恐惧,毛骨悚然的无穷恐惧。这样未知的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他觉得比面对死亡更让人感到恐惧。 “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吗?现在只是我的鬼魂而已?被禁锢在自己尸体里的鬼魂?”此时,他感觉自己连思想都是一片冰冷,仿佛,心底最深处的什么地方在冒着一股冷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的下沉,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消失了。他拚命的想让自己向上升起,但却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自己如果下沉到底,就永远也上不来了。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凄厉绝望的哭声,那哭声就在上方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的地方。“是娘的声音,是她的声音”他仿佛是迷航中的船看到了到了导航的灯塔,仿佛看到了光明的希望,他努力的想让自己向娘的声音传来的地方靠近,他相信 这样自己就会获救。 他此时已经暂时没有了以死谢罪的心理,心中的恐惧已经压倒掩盖了一切。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拚命摆脱那仿佛冥冥中随时都会向自己扑来的危险,拚命摆脱那让自己无处可逃的恐惧,至于其他的,已经无暇多想了。 其实,张瑞开始有意识的时候,正是他娘张夫人觉察到他呼吸停止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诡异的情况,究其原因,还是他自身所练的内功心法所造成的。 张家嫡系子弟修炼的内功心法是祖上代代传下来的共分九层的《龙龟决》,该部心法最早是由何人所创已经无可考证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张家已经传了九代。正是凭借著部心法,张家才得以在江湖中兴盛一百多年而不衰,代代高手倍出,在江湖上始终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而这一百多年来,张家修炼《龙龟决》修炼到最高的也仅仅是第八层而已。所以,这部心法的神妙可想而知。 张瑞的爷爷乾坤剑张云天是张家这一代的家主,作为张云天唯一的孙子,他自小就被传授了张家最正宗的《龙龟决》心法。 这部心法其实有一个的秘密,那就是在练成第四层以上的时候,如果修炼者能在把自己的心神沉静到近似无意识的状态去运转内功,那就有很大的机会进入到一种非常奇妙的假死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修炼者就会拥有类似传说中的内视的能力,能用意识“看”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所有的经脉,同时使修炼者的意识与经脉建立起一种奇妙的联系,让修炼者对自身的经脉拥有远超他人的感知能力。 这种对经脉的感知能力在修炼者退出假死状态的时候也会保持着,而且会随着功力的增强而得到增强。而这个感知能力,能让修炼者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最重要的是,它正是让人能修炼成《龙龟决》第九层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条件。 不过,如何进入这种假死状的秘法,已经在失传了,反正张家在得到《龙龟决》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而不知道秘法,想进入那种练功状态,看起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运功需要意念驱使,而有了意念又不符合沉静如无意识的要求,简直就是自相矛盾。所以一百多年来,张家即使出过不少武学天才,也不缺乏勤奋之辈,但是最高成就也就是练到第八层而已。 而张瑞恰好已经将《龙龟决》练成了第四层,那天他在昏迷无意识中,张夫人输入真气进入他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运行逐条检查,由于张夫人修炼的也是《龙龟决》心法,真气同源,她真气在张瑞体内推进运行的路线轨迹又刚好和张瑞平时自己运功的一样,无形中恰好造成了类似张瑞自己运功的状态,所以才导致张瑞最终进入了假死状态。 不过说来简单,其实这并不是进入假死状态的正确法门,只是有点相似,用这样的方法进入假死状态,成功的机会非常的小,而且有很大的危险,稍有一点差池就是功力尽废。可以这么说,这是个九死一生的方法。 张瑞不知道这些原由,他现在只是想快点接近他娘亲的声音,摆脱心中的恐惧。“有用!”他欣喜若狂的发现自己已经停止了下沉,正一点点的上升,向那声音飞去。 那哭声一直在传来,他也一直在努力的上升飞去,但是,好像那距离有无穷的遥远。他不放弃的飞去着,他相信他会飞到的。好像过了许久,那声音渐渐的变小了,最后消失了。他大急,“不!娘,你不要走啊,瑞儿就快要找到你了,你等等瑞儿啊!”他心底狂喊道。 他没有放弃,他坚信娘还在那个方向,在那里等着他。他就这样一直飞去。 终于,好像又经过无穷漫长的时间后,他又听到了娘的声音。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渐渐西下了。 张夫人那仿佛石化了的身体终于有了点动作。她低头,将红唇轻轻的亲在了爱儿的额头上,她记得,上一次亲吻爱儿的额头,是在十六年前他刚出生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不理睬自己。 “瑞儿,我的瑞儿,娘知道你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间没有办法回来 ,你不用担心,娘不会和你分离太久的,即使你迷路了,娘也会去找到你的。”她的声音,无比的温柔。 “瑞儿,其实都怪娘,怪娘没有最早的救你,如果娘不犹豫,可能你就不会这样,都是娘不好,你能原谅娘吗?”一滴晶莹的眼泪,已经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滑过脸庞,滴落在爱儿苍白的嘴唇上。 “娘真傻,为什么要犹豫呢?瑞儿,如果能重新选择一次,娘一定不会犹豫的,一定不会!跟我的瑞儿相比,什么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瑞儿,只要你能继续陪在娘的身边,娘什么都心甘情愿为你做为你付出,你知道吗,娘的心好痛,好痛啊!呜、、、、、、、、、、”她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伏到了爱儿的身上,死死的抱着,后背阵阵抽搐起伏。 许久,她才停下了哭声,放开了爱儿的身体,站了起来。 “瑞儿,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这就去和你团聚”说完,她转身向住的山洞走去。 她打算回去拿剑,用剑去挖一个墓穴,把爱儿放进去,然后自己也进去,进去后再用石头封好墓穴口,然后自己再自决,这样就能永远陪着爱儿了。她走了几步,就回头看,仿佛怕爱儿在这一转眼的工夫就会从她眼前消失。 突然,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全身一阵颤抖,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下一刻,她转身扑到了爱儿的身边。 张瑞又听到了娘的声音,听到了她的说话。他感受到娘那话语中的思念、悔恨、不舍,他感觉自己冰冷的思想开始颤抖起来。 “娘竟然没有怪我恨我?娘对我这么好,可是我竟然禽兽不如的玷污了娘的清白,我真不是人啊!娘,你用不着对瑞儿这么好,瑞儿害了你,不值得你这样。娘,瑞儿只有来生再报答你了。” 他放弃了飞去,虽然他好想再见到娘,但是,刚才被恐惧所掩盖的悔恨羞愧之情此时已经涌了上来,瞬间就淹没了心中的恐惧。此时,他的思想里只剩下悔恨愧疚和羞耻,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面再去面对被自己奸淫过的娘亲。 就在他又感觉自己在下沉的时候,他听到了他娘的那句话“瑞儿,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这就去和你团聚”一瞬间,他那死灰般的思想像被点燃爆炸了一样,“不要,娘,你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去死啊!”他心里急吼著,他听出了娘亲话中那坚决的死意。 “不,娘一定不能死,我一定要阻止她,我一定要回去阻止她。”他心中狂急的想着。 在刹那间,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前所未有的强烈,充满了力量,他要打破禁锢,回到娘的身边,阻止她自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飞快地变得无比的庞大起来,仿佛拥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灵魂散发出无比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无穷黑暗。 他看到了那在空间中分布交错的条条管径,“那就是我身体中的经脉”他的心中不自主的浮现起这么个念头。但他无暇理会,马上就把那个念头抛弃,然后用意念聚集起所有的力量,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死命冲去,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冲出去的。 “啊!!!”在他的一声狂吼中,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冲破了什么东西的阻隔,前面,一片光明。接着,他感觉倏的思想一片空白和停顿,之后,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变得好像实质了起来。在一阵眩晕之后,他又能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回魂了,从冥界又回到了阳间。(其实是他彻底的从假死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啊!好痛”他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感受到了从自己受伤的右腿上传来的一阵疼痛。还有,自己赤身裸体的感觉以及手脚的麻木感。 但他随即便不理会这些,他急切的想让自己的眼睛,这次,他做到了,随着他的念头,眼睛马上睁开了。入眼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他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他已经能看到东西了。 首先,入眼的是近在自己脸前的那一张充满狂喜、不敢置信神情的俏脸,那脸上,还挂著泪痕迹。“是娘”他那还不太灵活的思想刚泛起这个念头,他就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在一个柔软的怀中,娘亲那喜极而泣的哭声在耳边响起。 刹那间,他的心被一阵阵莫名的激动所侵袭,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塞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宁静的谷底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所笼罩,那哭声中充满了喜悦和心酸。深潭边,两个男女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但却丝毫没有一丝淫糜的气息,只有,浓浓的温馨。第三章:真情切切 破心结 在距离张瑞母子的不远处,红红的百黎果,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不时的从树上掉落下来,仿佛,像是被深深感动了的百黎树情不自禁中所掉下的眼泪。 “娘”。过了许久,在张夫人的哭声终于开始渐渐变小的时候,张瑞虚弱的叫唤道。 张瑞在经过了又见到娘亲的那种激动后,等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死而复活”后该有的喜悦。他感觉自己的整个思想一片死灰,思绪一片纷乱起来。尽管如此,那深刻到骨子里的眷恋之念,还是促使着他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娘亲。 张夫人身体一颤,终于忍住了哭泣。在前一刻,她还以为这辈子永远再也不会听到这样的叫唤了,但现在,奇蹟真的发生了,爱儿又“死而复活”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让她都有种似在梦中的感觉。 张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她发觉自己正伏身紧紧的压在爱儿的身上,自己一双乳房都已经被压挤得变形了。她脸上顿时一片羞红,手撑著身体跪坐起来,并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胸部。 张瑞躺着吃力的转了下头,看向娘亲,张口想说什么,但最后没有说出来。 张瑞此时心里思绪很复杂,他此前曾想过要以死向娘亲谢罪,但是,当他此时真正面对娘亲时,他心中又充满了强烈的不舍,不是对生命的不舍,而是对娘亲的不舍。娘亲是那么的爱自己,但自己又何尝不爱她?又何尝能忍受得了再也见不到她的痛苦?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变成鬼,但单是心里想到要永远和娘亲分离,他就觉得心里很痛。但是,自己真的已经玷污了娘亲的身体清白,不以死谢罪又有何颜面再面对她?娘亲在他的心中,一直是那么的纯洁和完美,而现在,竟然被自己给亲手玷污了她的纯洁和完美,他觉得自己无可饶恕。他的心,乱了起来,头像要裂开了一样。 张夫人看到爱儿面向自己想说什么,但随即爱儿就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一惊“难道瑞儿又出了什么事?”这个念头刚起来,就顿时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刚经历过失去爱儿的痛苦,此时她再也承受不了爱儿再次离开她的痛苦了。 她刚才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些羞意,顿时被她抛到了脑后。她惊慌的又伏身抱住了爱儿“瑞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娘啊”,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她真的害怕爱儿会再死去,害怕到了极点。 张瑞混乱的思绪被张夫人那惊慌的声音唤醒了过来。他转过头,睁开眼睛看着娘亲那张煞白的脸,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使劲的控制着自己那双还有些麻木的手,一下子抱住了伏在他身上的娘亲,紧紧的搂着。张夫人身体一僵,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任他抱着,只是焦急的看着他。 “娘,瑞儿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只能以死来谢罪了,但是,瑞儿真得舍不得你,真的不想再也见不到你,娘,呜、、、、、、、”他哽咽著说道,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羞愧、悔恨和无助。 张夫人身体一颤抖,爱儿话中的那个“死”字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灵。 “瑞儿竟然想到了死?不,那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 “不,瑞儿,你不能死,娘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娘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你不要乱想吓唬娘,如果你死了,娘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著,她的话中已经带着颤音。 “瑞儿,答应娘,以后不可以再去想死的事,好吗?你一定要答应娘啊”她定定的看着爱儿,眼中带着惊恐和乞求,双手不自觉的又抱紧了几分。她非常害怕爱儿会对她说“不”。 张瑞感受到了娘亲话中的爱意和惊怕,他的心随之一阵颤抖,涌起一阵感动,但是,他随之又想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错,那刚刚亮起一点的眼睛又黯然了下去,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他想摇头,但是,看到娘亲眼中的惊恐和乞求之色,他又不敢摇头。他不想让娘亲失望,不想让她惊恐害怕。这一刻,他的心好乱。 仿佛感受到了爱儿心中的矛盾和动摇,张夫人忙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瑞儿,如果你死了,娘马上就自杀去陪你!” 张瑞闻言心中一震,他知道娘亲这话不是在说笑,她一定会这么做的。这下,他的心彻底的茫然了,“自己除了死之外,还能怎么样来弥补对娘所犯的罪过?但是,如果我死了,娘肯定也不活了,我不能让娘死,不能!那我又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没脸再面对娘,没脸再做她的儿子,老天爷,我该怎么办啊”他不停的自问道,他感觉自己的整个思想都快要崩溃了。 张夫人看到爱儿又闭上了眼睛,紧皱着眉头,额头冒着汗,脸色青白。她的心,紧紧的纠了起来,一颗心,像要跳出心口似的。 她再也不能让自己保持哪怕一丁点的冷静了,“瑞儿,我的瑞儿,娘已经原谅了你,你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呢?那不是你的错,那都是被那个魔头所害的。瑞儿,娘真的不在乎你对我做了什么,无论那是多么的荒唐,娘只在乎你。瑞儿,娘是心甘情愿的,那时候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娘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你的,如果老天爷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瑞儿,娘只希望你以后能永远陪在身边,永远也不离开,如果你还是想不开去寻短见了,那娘自己孤单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承受无尽的痛苦。” 她歇斯底里的在爱儿的耳边吼著,眼泪泉涌而出,那爱儿仿佛又要离她而去的感觉让她也快崩溃了,之前爱儿离她而去时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就像一条毒蛇一样还紧紧的缠绕在她的心里,让她的心无比的脆弱和敏感。 张夫人的话,像一道霹雳一样,瞬间击中了张瑞那颗已经慢慢自我封闭自我放逐的心,击碎了他自己编织在心房外的那个茧,而之前的种种,也瞬间一起涌进了他的心房。 他知道娘亲一直都很爱自己,但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能体会到,娘亲对自己的爱原来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是那么的深。娘亲为了自己,连自己的贞洁都可以不顾。他难以想像,像娘亲这样一个从小就受到正统思想教育、平时端庄贤淑、对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的人,在自己淫毒发作的时候,为了救自己却选择了主动的投入自己这个儿子的怀抱中,把她清白的身体交给自己,忍辱让自己奸淫玷污,那要需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做到啊,而给她勇气和决心的,正是她对自己的爱,那比天高比海深的爱。 此刻,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在他的心里流淌著,他那要寻死的心思,已经开始动摇著。 “难道除了死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弥补自己对娘亲所犯的过错了吗?如果自己的死只能给娘亲带来痛苦绝望甚至死亡,那自己的死又有什么意义?不,我不能让娘痛苦绝望,不能让她死。我要让她开心,让她快乐,让她好好的活着” 他那寻死的决心,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不为别的,只为了心中刚升起的另一个决心,让娘亲不再痛苦绝望的决心,而要让这个决心化成现实,第一要做到的就是,自己不能死。他娘亲的话和爱意,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不能简单的一死了之,自己的死只能给娘亲那已经饱受摧残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而这与自己要弥补和救赎自己所犯下的大错的初衷是背道而驰的。但是,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张瑞心中的死念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消淡了,既然知道了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是另一种伤害,他也就没那么坚持了。但是,玷污娘亲后的羞愧悔恨和不安,仍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的心无法得到宁静。此刻,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纠结和无助,还有迷茫。 张夫人觉察到爱儿的脸色已经渐渐的缓和,她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事情开始有了点转机。“谢天谢地,瑞儿终于有反应了”,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这让她那就要崩溃的心又稍微定了一点。她忙强压住自己的情绪,稍微整理了思绪,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不惜一切的彻底打消爱儿轻生的念头,把他的心中的死结打开,让他敢面对自己。 “瑞儿,你从小一直都是娘的心头肉,看到你开心,娘就开心,看到你伤心,娘就跟着心疼,只要你想要的,娘都会想方设法的满足你。拥有你,是娘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娘其实一直对未来都没有什么奢望,只要能每天都看到你,看到你开开心心的就满足了。” 她顿了一下,看到爱儿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明显在听自己说话,心下稍稍一喜。她咬了咬嘴唇,就继续道“娘知道,你无法面对昨天的事,你觉得你伤害到了娘,是吗?”说着她就感觉到爱儿的身体随着她的这句话刚落就一颤。 她心中一紧,忙接着道“瑞儿,你如果这样想就错了。你知道吗,在你昨天快毒发身亡的时候,娘才知道,在娘的心中,你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所以,娘不后悔昨天的选择,如果让娘再重新选择一次,娘还是要这么做的。你并没有伤害到娘,是娘自愿的,只要能把你救回来,娘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如果你真的毒发身亡了,那才是娘最不想看到的,才是对娘最大的伤害。” 听完这句话,张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他看着娘亲那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是那么的憔悴,那眼神,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他的嘴巴抖动了几下,没有出声,仿佛还在犹豫着什么。“娘,你真的,真的能原谅瑞儿?瑞儿对你、、、、、”最终,他还是虚弱的说了出来,那语气中带着置疑、纠结还有一丝期盼。他的眼睛也在同时定定的看着娘亲的眼睛,仿佛,能从中看到答案,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摀住了。 张夫人抽出抱着爱儿的一只手,摀住了爱儿的嘴。她害怕爱儿再说出什么让她害怕听到的话来。她感觉此时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绽放开来。 她的眼中已经又闪现起了泪花,是高兴的泪花。爱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的心门终于还是被自己打开了,虽然现在只是打开了一条缝隙。 “娘真的已经完全原谅你了,瑞儿,而且,你原本就没有错。你千万别再多想了,对娘来说,娘的身体清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的是我的瑞儿又回到了身边。娘的心已经死过了一次,现在,娘已经想通了,只要瑞儿你好好的,娘什么都可以不求,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抛弃。娘的心一直都是爱你的,现在把身体也给了你,娘对你已经毫无保留了。娘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只祈求瑞儿你能平平安安的陪在娘的身边。”张夫人动情的说道。她感觉爱儿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多了些生气。 摀住爱儿的手掌感觉到爱儿的嘴巴在动,爱儿似乎想说什么。但张夫人没有放开手,而是继续道“娘知道你对昨天的事还放不下,娘都能理解。我们昨天所做的事,确实有悖伦理,会被世人所不齿。但承受过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死去的痛苦绝望后,娘已经彻底的看穿了,我们有时候其实根本不必在意那么多的。只要还能永不分离的活着,是不是有悖伦理、世人会怎么看,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娘以前的心,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已经死了,现在的心,是因为你的复活而复活的,它以后只为你一个人而活着。你能明白娘吗,瑞儿?” 说出了这番话后,张夫人忽然觉得好像轻松了些,好像有一个什么一直压着她的包袱被轻轻的拿开了。她也有点诧异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她是随着自己的心绪在说著,根本没有多想,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似乎和以前真的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但随即她就释然了,仿佛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己。而事实上,这确实是她现在真正的思想。 经历过了与爱儿的生离死别,在那其他人可能十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大起大落间,她的心,碎了又合,合了又碎,最痛苦绝望的时刻也走过了,她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次要的,什么是不可舍弃的,什么是可以抛弃的,什么是必须坚持的,什么是坚持了也没有什么意义的,这些观念,已经悄悄的转变。 其中一条最重要的观念转变就是,乱伦这种事情对以前的她来说,是比猛虎还可怕的东西,她想都不愿意去想,让她无比的鄙夷和不齿,但在看到了爱儿死在自己面前时,她却甚至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这些观念所牵绊,为什么看不穿这些虚的东西,导致不能及时施救让爱儿身亡。此时的她,已经不在乎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在乎爱儿怎么样了,如果乱伦能帮助爱儿,那就让它来吧,自己顾忌来顾忌去,结果换来的只是爱儿的死,又有什么意义。 她的思想,已经转变成了完全围绕着爱儿而转,一切对爱儿不利的东西,都会被她自动的抛弃或者说忽视。她现在只害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失去爱儿,其他的,她都可以面对和接受。她的心态,已经有点走向极端偏激的方向。可以这么假设,如果现在爱儿要求和她交媾,她会拒绝,那是出于作为一个母亲的矜持和尊严,但如果爱儿苦苦坚持要求,她可能最终会从了他,如果那样能给爱儿带来快乐的话。 且不说其他。单说张瑞此时在听了娘亲一番话之后的心理震撼。他想不到娘亲最后会这么跟自己说。“这还是一向知书达礼、严守礼法的娘亲吗?这还那个虽然非常疼爱溺爱我,但平时对我却始终保持著作为母亲的尊严风范的娘亲吗?”他心里不停的质疑着。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完全被娘亲所表达的想法所震撼,甚至可以说不知所措。 但随即,他的心中却莫名的有点轻松了些的感觉。他的心也渐渐的回过神来。他从小接受到的礼仪廉耻和道德观念的教育,让他一下子之间对娘亲的话无法完全认同,对此有种条件反射般的抗拒,但好像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或者说根本也不想反驳。他能理解娘亲曾经经历过的那种痛苦,因为他也体验过,只是没有娘亲的那么刻骨而漫长而已,但这已经足以让他能理解到娘亲此时内心世界最深处的观念想法。 “难道是自己太执著了吗?”他心中不禁自问道。他没有发觉自己所坚持的思想理念其实已经被动摇了,开始有了裂痕,那牢牢捆绑住自己的心结,已经松开了很多。 此时,张夫人的手已经从张瑞的嘴上拿开,她用双手紧紧的抱住爱儿,看着爱儿,眼中充满期盼之色,那样子神情,让人看了是那么的不忍。 张瑞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自己心里快速的流动、激荡。 “娘,瑞儿能明白,你放心吧,瑞儿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永远陪着娘,不让娘再伤心”,他用无比坚定的语气把话说了出来。 他虽然还是没法完全摆脱道德伦理观念对自己的束缚影响,但是,他觉得自己至少已经能面对娘亲了。娘亲的爱和包容,让他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我已经对娘犯过如此的大错,以后一定不能再伤害她了,既然死不能弥补我的过错,那我就用我的一生去好好的爱娘,去补偿她,让她活得快乐,再没有痛苦”他心中默默的道。 他终于从乱伦羞耻的迫压下艰难的爬了出来,他那曾经迷茫的心,终于又有了前进的动力和方向。 突然,他感觉到娘亲那伏在自己身上的娇躯一软,已经完全的压在了自己身上,她的头,完全枕落在了自己肩膀上。他转头一看,发现娘亲好像已经昏迷过去了的样子。 他心中顿时大急,“娘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昏迷过去了呢?”他极度不安的想着,他感觉自己那原本虚弱而又带点麻木的身体,突然间被注入了力量。他撑起身体,将娘亲的身体反转抱在了怀中。惶恐的神情,已经布满了他苍白的脸。 “娘,你醒醒啊,快醒醒啊,不要吓瑞儿啊、、、、、、”张瑞大声不停的呼唤道,但是娘亲的眼睛始终紧闭着,根本一点都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他心中更加的慌恐起来,种种不好的猜想纷纷不受他控制的涌进他的脑海里。 第四章:玉人何处教吹萧 斗转星移,黑夜笼罩了一切,在经过仿佛无比的漫长后,黎明的曙光,又从新降临到的这个世界。 许婉仪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石洞中。 昨天她经历了与爱儿的生离死别,整个心都无时无刻不处在焦虑、惊恐中,心力交瘁,整个神经已经被折磨得无比的脆弱,精力严重的透支,只是靠着心中强烈的意志支撑著,当最后确定爱儿已经得救了之后,她当时心一松,整个人就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张瑞当时吓坏了,在经过查看发觉她只是虚弱昏迷过去后,才稍微定下心来。 张瑞拣起了被自己撕烂散落在草地上的衣服碎片,把它们铺在洞中的干草上,后才小心翼翼的把娘抱回来轻轻平放在上面,把她脱下来的衣裙盖在她的身上,让她好好睡一觉。然后,他就面向她盘坐在她的身边,不理会腹中的饥饿,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一只手,整整守了一夜,连眼睛都没有合过。 这一晚,张瑞的心在寂静的夜中,想到了很多,和娘发生的种种、灭门的惨剧、未来的路等等,他的心情,时而沉重,时而悲切、时而仇恨、时而甜蜜,时而惆怅,时而担忧,总总不一而足。不过最终,他的心还是回归到了对娘的担忧上,好在,终于等到她醒过来了。 “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张瑞欣喜的说道,握著许婉仪的手又握紧了点。 许婉仪轻微转头,看到了爱儿那张充满喜意的脸,感受到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所包含的关切,感受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心中的炽热,她的心,涌起了无限的满足和欣慰。 她刚想撑著坐起来,张瑞已经迅速起身伸手扶起了她,跪坐在了她的身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肌肤紧贴在了爱儿的胸膛上,许婉仪心中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有羞怯逃避的感觉,她只是觉得很安心。 张瑞的一只手环绕到她的腹部,搂着她的腰,而另一只手却轻轻的整理着她那有些凌乱的秀发。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有好多话要跟娘说,但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低头,就看到了怀中她那张安详的脸,但随即,他的脸就一红,因为他目光稍微往下一移,看到了许婉仪胸前那双因为坐起来后衣服向下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大半来的乳房,雪白丰满,还有两点嫣红。 他忙将目光移开,不过下一刻,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脸更加的红了,神情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原来,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此时还赤裸著身体呢。他觉得自己这样对娘很不尊重,很无礼,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很多,心,竟然有些纷乱不安起来。 恰好此时,许婉仪的腹中发出了咕噜的声音。他忙道“娘,你一定很饿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吃,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我,很快就好了”,说完他就把她的上半身轻轻的扶好让她能坐着,后自己起身飞跑了出去。 许婉仪见到爱儿那仿佛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但马上就又有点担心起来。“瑞儿他在我面前还是那么拘谨,这样可不好”,想到这,她也不休息了,忙撑起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把滑落在脚下的衣裙拣起来件件穿好,就走出山洞,出去寻找张瑞。 她一出洞口,就看到张瑞正光着身体背对着自己站在远处的一处小树丛边,扯出树丛中一些带有叶子的草藤,缠绕在腰下的位置,似乎是想用那些东西来遮挡下体。 她想喊他,但心中一思虑后,还是没有出声,就干脆在洞口旁的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远远的望着爱儿,静静的等着他。 半个时辰后,洞口旁边燃起了一堆篝火。张瑞跪坐在火堆旁边专心的烤著一条半尺长的鱼,那条鱼头大尾短,身体扁圆,周身的鳞片很细小,呈银白色,不知道是何种鱼,至少张瑞以前就没有见过。原来,刚才张瑞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在采了些能吃的野果回来,并用自制的长木矛从深潭中刺杀捕捉了一条鱼回来,正是现在料理那条鱼。 许婉仪就坐在火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面向着张瑞,静静的看着他在忙碌著,嘴角,微微翘起。 刚才张瑞去找好吃的东西和柴火回来后,见到娘站在洞口那里等候着自己,尤其是听到她那声饱含欣喜的,“瑞儿你终于回来了”的叫唤后,他心里顿时有种莫名的激动,脚步走快了几分。 但直到他走回到洞口,他还是不知道该跟娘说什么。他当时定定的站在她的身前,感觉有种很拘束和紧张的感觉,不敢看想她的眼睛,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说了一句“娘,我先烤鱼去了,你等著”后就转身忙碌了起来。 许婉仪看着在面前忙碌的爱儿,她觉得这时刻真的好现实,好安心。刚才等到爱儿回来,她满心的欢喜,她想跟他说说话,不过随即她就看出了爱儿那复杂的神情,她心里一想,就知道爱儿还需要时间来适应。于是她也不说话,自己找了块石头坐下,看着他忙碌。 张瑞的手艺确实不怎么样,他以前就是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公子哥,哪里做过烤鱼这种活计,好在他以前见过在后山玩的时候见过家里的家仆在后山那里烤鱼吃,他当时觉得好玩,就躲在一边观看,看完了整个烤鱼的流程,现在刚好照学着做。 不过看着容易做着难,再加上他知道娘就在一边看着自己呢,心里竟然有点紧张的感觉,于是乎,他的动作更加的笨拙起来,一时火烧到了鱼上,一时加柴火弄得炭灰飞舞,好在,终于还是让他把鱼烤好了。其实他也不知道鱼到底算不算烤好了,他只是觉得那鱼已经够黑的了,再烤下去估计就要变成焦碳了,所以只好停止继续烤。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鱼,迟疑了一下,后才用另一只手,快速的撕开了鱼背上的一小片肉。他看到了黑黑的鱼皮下面的肉还是白的,而且是熟了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他张口在鱼身上吹着气,吹了一小会,觉得应该没那么烫了之后才罢手。 他走了几步,绕过火堆,走到了许婉仪的面前,把鱼递过去给她。 “娘,鱼烤好了,你先吃吧”说著话,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很紧张,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动作有点僵硬,眼睛也不太敢看向她。 许婉仪看着面前爱儿那有点躲闪的样子,她的心,突然间觉得很心疼。她没有接过鱼,而是在略一思虑后,站了起来。她身材高佻,站起来比他高了一个额头。她看到爱儿的头向下低了点,还是不敢看向自己。 她心中一叹后,款款的蹲下了身体子,半跪着,伸手握住了爱儿垂下的一只手,昂起头看着他的脸,柔声道,“瑞儿,你怎么了?看着我好吗?娘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娘会心疼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娘只想看到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的你,你有什么话,能对娘说吗?”她的眼神中,充满期盼、鼓励、关切和担忧,还有丝丝心疼。 张瑞知道自己不能再回避了,也不想再回避下去。 他也非常非常的想能回到像以前那样子,但他之前一直觉得心里仿佛老是有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一样,让他感觉以前的那一切,似乎近在眼前,但又仿佛触之不到。他知道娘依然很爱自己,不,是比以前还爱自己,她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的毫无保留,他能深深的感受到她心中的一切。 他也想把娘紧紧的搂在怀中,向她倾诉自己对她的爱和眷恋,让她彻底的知道,自己也是那么的爱他。不过,他一直都不敢。面对着娘,他都是不能做到坦然,他还是没能完全从侵犯过她的阴影中走出来,怕她在见到自己时会想起被自己侵犯的事,并因此而不开心、不自在,怕她已经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当做她的儿子来看待,怕她会在心里对自己有哪怕一丁点的鄙视和看不起。 他的心中种种思绪其实都是一闪而过,此时,面对娘的直面相问,他的心中已经不知何时的涌起了一股的冲动和委屈,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好想找回以前那种和娘在一起时毫无隔阂、心意相通的感觉。 “只要把心里的话都跟娘说出来,她一定会明白的,一定会理解我的,”他心底无比强烈的闪起一个念头。就在这一片刻,他眼中已经蒙上了浓浓的水雾。 心念几转之后,张瑞扔掉了手中的鱼,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一只手环到许婉仪的背后,用力的把她抱向自己。两人的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娘,我好怕你会难过,好怕你会看不起我,好怕、、、、”他在许婉仪的耳边喃喃的说道,刚说了几句,就已经哽咽的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心底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已经喷发了出来,再也压制不住了。 许婉仪双手也轻抱住了张瑞的腰背。她的心,也被深深的触动了。她听得出爱儿话中所包含的无限委屈和徬徨。她感觉自己好心疼。 她抬起一边手,轻抚著爱儿的头发,把身体向他靠得更紧。她就这样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也不说话。她觉得此时让爱儿尽情的哭着把他心中的一切都发泄出来,或许才是最好的。 张瑞哭了一阵,渐渐的才停了下来。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湿润了许婉仪肩后的一片。此时,他觉得自己好受了很多,心中,已经少了许多苦闷,少了许多杂念,安心了很多,轻松了很多。他的双手,已经都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母子两人紧紧的相拥抱在了一起。 许婉仪轻轻向后转过头,用脸贴住了爱儿的脸,摩擦著。 “瑞儿,感觉好些了吗?”她温柔的问道。 听到娘在耳边那温柔而关切的话,张瑞觉得心里一堵,然后就马上就又被一股暖流给冲开了,那暖流瞬间流遍了他的全身。“娘的这句话,还是跟以前的一样”他的心中回荡著一个念头,他想起了以前小的时候,自己每次练功出错时被爹严厉责骂,受到了委屈,回到娘的身边,娘都是抱着自己让自己在她的怀里哭,等自己哭停的时候,她都会轻轻的这样问自己。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许婉仪心中一松,她知道爱儿已经没事了。 她轻轻的从他怀中直起身体,放开了抱住他的手。她看着爱儿那张还挂著泪痕的脸,看着他那注视著自己的眼睛,那眼中,清澈而带着点傻气。 无言中,母子两人已经完成了一次心灵的交汇,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但庆幸的是,他们做到了。 许婉仪知道,直到此时,爱儿在那件事情发生后所留下的心结,才终于完全打开了,以前的那个爱儿,真正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瑞儿,娘肚子好饿”说着她就面含轻笑的看着他。 张瑞听到,一愣,他想不到这时候娘会说这样的话,但随即,他马上反应了过来。接着他忙转头四处急看着,他想起了那条被他刚才扔掉的鱼。好在很快,他就发现了那条鱼,就掉落在他们身边的火堆旁,已经沾上了很多炭灰。他顿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这正是自己的杰作。 他忙站起来,扶起依旧跪着的娘,让她坐回到石头上。然后自己转身快速的拣起那条鱼,张口用力的吹飞那上面的炭灰。 “娘,鱼外面都有点脏了,但里面还干净,你先吃点,我就去再抓一条回来再烤给你吃”张瑞把那鱼外皮剥掉,露出里面嫩白色的鱼肉,然后跪坐在许婉仪的身前,把鱼递给她。 许婉仪看着爱儿那带着歉意和期盼的脸,轻轻的摇了下头,对他含笑道,“不,娘不饿,你先吃吧”说著伸手拿过那条鱼,把它送到爱儿的嘴边。 张瑞轻咬了一小口,感觉那肉质很甜美。 “娘,那我们一起吃好了,反正潭里还有不少,很容易抓的,我等下就可以再抓多几条回来烤给你吃”张瑞又从许婉仪的手中把鱼拿了回自己手中,送到她嘴边喂给她吃。 “好,那我们就一起把它吃了,不过你要多吃点,等下才有力气去多抓鱼”,许婉仪不想逆了爱儿的意,就依了他。 就这样,母子两人一人一口的很快就把那条鱼上的嫩肉吃完了。在吃鱼的时候,张瑞不时的看向许婉仪,看着她动作优雅的吃东西的样子,脸上带着类似傻笑的表情,却浑然没有觉察到每次她都是轻咬一小口鱼肉,有时候甚至就是只舔了一下而后就假装已经咬了一口的样子,而他自己没注意的张口就是一大口,结果这条鱼最后倒是有一大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鱼吃完后,张瑞就起身想去抓鱼。 “瑞儿,先不忙着抓鱼了,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好吗?”许婉仪阻止了他。 张瑞于是就听话的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许婉仪看着爱儿,拉住了他的手,眼神中慢慢的沉浸在了回忆中,她缓缓的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向爱儿道出了这两天她的担忧、痛苦和思念之情,张瑞听着听着,也动情的向娘说起了自己曾经的愧疚、不安、痛苦,母子两人,就在这样的交谈中,心,更紧紧的依偎在了一起,再无隔阂,再难分离。 “娘,我想到了爹和爷爷他们,还有姐姐和若玉”,两人说著,张瑞突然一停顿,神情黯然,说出了这句话。 许婉仪心中一痛,好不容易爱儿的心态刚恢复过来,她真的不想提及那些事再让他伤心难过,所以她始终都回避不谈,但爱儿还是想到了。 她心中一叹,道,“瑞儿,娘知道你放不下他们,娘心里也很痛,也很担心,害怕,但是,我们现在处在这样的绝境中,根本没有办法出去报仇和救她们,而且,你姐姐和若玉她们落在了那老魔的手里,想必已不能幸免,如今,我们只有坚强的活下去,才有希望有朝一日能为他们报仇”,说著说著,她的眼中已隐约有了泪花。 张瑞知道娘说的是道理,不过他心里还是难受,他此时真的很痛恨自己竟然这么无能,非但没有办法救出姐姐和妻子,连报仇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在看到许婉仪痛苦难过的神情后,他的心一疼,就强迫自己压制住心里的情绪,把仇恨暂时深埋在了心底。 “娘,你不要难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我们就先暂时不要想其他的了,先好好的在这绝境中活下去,我会勤练武功,有朝一日脱困出去找那老魔,挖了他的心肝为爷爷他们报仇,为我们张家一百多口的冤魂伸冤,娘,我会做到的”张瑞坚决的说道。 许婉仪握紧了爱儿的手,含着泪点了点头。 深潭边,张瑞举着手中的木矛,凝心静气的注视著潭里的动静,将真气运到木矛上,等著有鱼儿露出水面马上动手。 许婉仪双手向后撑地,半躺在几丈之外的草地上,看着爱儿抓鱼。 刚才,母子两收拾了下心情后就一起携手来到深潭边抓鱼。话说得没错,想要以后怎么样,首先,得活下去。 “娘,你快看,这条鱼好大啊,终于让我抓到了。” 深潭边,张瑞已经等到了动手的机会,他动作快如闪电,一击中的。他略带兴奋的举起手中的木矛,转向许婉仪。那矛尖上,穿刺著一条和之前吃的那条鱼同种类的白鱼,不过体形比之大了一半左右。 张瑞估计没有注意到他那缠绕在腰下的草藤,因为之前被火烤著,叶子早就干完了,现在他这么剧烈运动着,结果现在那叶子早就掉光了,那光溜溜的籐条哪里还能遮挡得住他下体的风光。现在随着他的转身相对,他下体吊著的那根虽然软著但尺寸仍然惊人的阳具也跟着不停的甩动晃动,影入许婉仪的眼中。 许婉仪一眼望去,就看到了这让她有脸红的一幕,但是她并没有提醒爱儿,一是怕他尴尬,打断了他的兴致,二是因为她心里此时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太难堪的,“自己连身体都给过他了,难道还怕看到他的下体?”她心里隐约这么想到,心里有点坦然。反正她觉得只要爱儿高兴就好,其他的就没什么值得去计较太多的了。 突然,张瑞的动作停止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不过随即他就又有反应了起来,身体突然向下半蹲,也不叫喊了,把那条鱼取下在地上放好,就转身去继续战斗了。 原来,张瑞刚才看向许婉仪,见到她的样子形象好美。许婉仪原本就是武林中有名的美女,现在刚三十四岁,非但不显老,反而更是增添了她一种成熟的风韵,加上她原本的端庄气质,更是动人。 此时,她是挽著宫廷贵妃样式的典雅发型,眉如弯柳,不施粉黛的素颜含着笑意,一下子就让张瑞看呆了。他以前整天都能见到娘美丽端庄的样子,但是好像都没有和今天一样的这种心跳不已的感觉。 随即,在他把目光向许婉仪身上移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竟然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她穿着一袭洁白色的宫装长裙,抹胸只遮挡得住胸前一对雪白丰乳的一半,乳沟清晰可见,粉颈下的酥胸大片白嫩肌肤坦露,尤其是她正半躺在草地上,丰满挺拔的酥胸更是被挺起,她那丰满而曲线优美的腰臀及修长圆润的美腿,在长裙的包裹影衬下,更加的动人心魄。 张瑞刚下意识的在脑海里浮现出娘那长裙包裹下的美妙身体一丝不挂时的样子,就感觉到自己下体那阳具竟然猛的坚硬起来。他顿时心里一惊,怕被娘看到自己的窘态而笑自己,也怕她会怪自己无礼。他就也顾不上心里的联想,忙转身去潭边装做继续抓鱼,背对着娘,让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一柱擎天,否则,那真是太尴尬难堪了。此时,张瑞也注意到了自己腰下其实跟全裸没区别的情形。 许婉仪没有想到自己的优美身姿竟然引得爱儿身体起了这么大的反应,她的目光已经转向了那条鱼。 但是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爱儿已经连续抓到了十多条鱼,都够吃两三天的了,但还没有停止捕捉,都是抓到一条后,也不转身,把鱼取下向后一丢就又继续,好像不把鱼抓光不罢手的样子。 “难道瑞儿想做鱼干?但是好像没有必要啊,想吃的时候再来抓那不是更新鲜好吃?反正那鱼又跑不了”她心中泛起了这么一个疑问,随即她就出声提醒道,“瑞儿,鱼已经够多了,不用再抓了,等以后想吃的时候再来抓吧”。 张瑞听到娘的提醒,顿时身体一僵。 “真是太可恶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让自己心无杂念了,但下面怎么还是这么硬啊,老是软不下来,原本想多等一下看看,现在娘既然提醒了,就不能再等下去了,怎么办啊?”他心中大急。 “娘,那我先拿条鱼回去烤著,你等下就可以吃了”他顺手拣起一条鱼就飞快的自己先跑回了洞口那边,边跑边道,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他实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用这招走为上策了。 许婉仪看了,心中一阵愕然,她觉得爱儿怎么怪怪的。她忙起身走回洞口那里看个究竟。 深潭边距洞口只有二十丈远左右,没多久许婉仪就走回到了洞口那里。看到爱儿正背对着自己在鼓捣著,好像没空理会自己的样子,只好自己找了块石头坐着。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张瑞烤得熟练多了,没多久就把一条鱼烤好了,烤得有点焦黄的样子。他把鱼向身后一递“娘,鱼已经烤好了,你先吃吧,我再烤多一条”他实在是不敢转过身来,因为下体那根东西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是更加的硬了,还涨得有点发疼。他只好继续蹲在火堆边。 许婉仪接过鱼,见到爱儿明明手中已经没有鱼了,但还是蹲著,样子很古怪。她心中很是诧异,就站了起来,走向张瑞的面前。张瑞感觉到她走向自己前面,忙侧过身不面对她。 许婉仪心中更是奇怪,同时也点心慌,爱儿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吧?她伸出一只手扶在了张瑞的肩膀上,不让他再转身,并稍用力把他的身体扳了点过来。 突然,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耳根。她看到张瑞跨下那根粗长的阳具正高翘著头从他两腿的紧夹中伸出来。“啊!”她轻呼了一声,忙松开了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爱儿不敢面向自己了。这一刻,她的心一阵的猛跳,“实在是太羞人了,瑞儿他怎么能这样”她心里慌道。但随即,她就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不对,瑞儿不是那登徒浪子,他不会这么轻浮的,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心底暗道。 许婉仪看向张瑞的脸,见他脸色赤红,一副羞愧到极点的样子,神色慌张。 “瑞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快告诉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许婉仪急忙问道。 张瑞此是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虽然已经和娘发生过那种事情,但是那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而且也不是有意的,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他绝对做不出来。他对娘还是很尊重的,不想在她面前这么无礼。他躲避了半天,看来还是没有能躲得过去。 “娘,我、、、、”他张口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怕自己越描越黑,而且,自己是在对娘有了点杂念后才这样的,这让他怎么好开口说? 许婉仪看出了他的窘迫和不安,就蹲了下来,看着他,鼓励的道,“瑞儿,有什么事情还不能跟娘说吗?你知道你这样子娘心里很担心,跟娘说出来,娘不会笑你的” 感觉到娘语气中的真诚,张瑞略一思索,便把心一横,把刚才的经过说了,说著的时候,他的眼角还不停的斜瞄著,看看娘会不会生气。好在,她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并没有出现生气和鄙夷的神色,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说完,他的脸就更红了,好像皮肤里的血液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判决。 许婉仪倒是真的没有生气,听到爱儿说他刚才见到自己的样子后就有了反应,她只是觉得有点怪异的心慌的感觉,但随即她的心就完全放在了思考上。 “瑞儿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为什么呢?一开始他有这样的反应虽然让我想不到,但还可以理解,可是后面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按他所说的,他已经没有杂念了,但是那东西好像已经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而且越来越严重,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苦苦的想着这个疑问。 “会不会是他原来所中的毒的缘故?”这个念头刚一想起,顿时就把她给吓得花容失色。爱儿先前中毒的情形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许婉仪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她急切的问道,“瑞儿,你有没有感觉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张瑞想了想,就摇了摇头“没有了”,此时他感觉非常的沮丧不安。 “瑞儿,你快站起来让娘看看”,许婉仪道,她此时早就没有了什么羞不羞的,一心只担心着爱儿的安危,她要仔细查看到底是什么状况。 张瑞哪里敢站起来,他红著脸支吾著就是不肯站起来。 许婉仪急了,在叫了几次都无果后,干脆就扶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张瑞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就下意识的要用手去遮挡下体,但却被许婉仪一手给挡开了,他顿时手足无措的定定站在那里。 许婉仪在爱儿站起来后,看到他那根阳具立时更加的粗大挺拔,心里也有了一点慌慌的感觉,但马上就把这点杂年抛在脑后,蹲下来,把脸凑近了仔细查看起来。 看了一会儿,除了能确定爱儿的阳具此时正处于非常亢奋的状态外,她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她一咬牙,一双玉手就已经握上了爱儿的阳具,竟然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好长、好硬、好烫啊”这是她的第一个感觉,心里接着不自主的泛起一阵激荡,刚恢复正常点的脸色又红了起来。 “瑞儿,娘要输入真气查看,有什么不舒服你要马上说出来?”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开口道。 张瑞点了点头。不用娘输入真气,他此时就已经感觉到全身的不舒服,不,也不能说是不舒服,反正那种感觉真的无法说清楚。在她那双柔软的玉手握住自己阳具的那瞬间,他只感觉好像被一道电流击中了一样,一阵酥麻而刺激的感觉顿时从阳具那里传了过来,瞬间侵袭遍他的全身,让他都忍不住想哆嗦起来。接着,他就感觉到下体那阳具好像更硬更涨了,隐隐的疼。他只有强自忍耐著。 许婉仪运起了心法,把真气小心翼翼的向爱儿的阳具中输入一点。真气在阳具一阵流转后,她用心的体会,没有发现有什么。 “娘,好疼啊”张瑞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就在许婉仪向他的阳具输入真气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暖流在阳具内流转,接着阳具就更涨疼了起来,他开始还强忍着,但随即他就再忍不住疼叫了起来。他的心也已经全慌了“它会不会等下会涨爆了?”他心底不禁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让他脸色顿时一片苍白。 许婉仪忙停住了输入真气,爱儿的叫疼声让她的心提到了嗓门眼上。看到他那苍白痛苦的表情和那颗颗冒出的冷汗,她心慌乱完了。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恐怕瑞儿真的要出事了,不行,不能再让他出事了,我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对了,这会不会真的和他中过的毒有关系?记得他毒发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子的,但是我已经查看过他的体内经脉,那毒已经没有了啊,怎么会呢?不管了,先不管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重要的是现在先把瑞儿的情况稳定下来,不能让他的阳具再这么涨硬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到底怎么办才能让他的阳具消软下来呢?”她心里千回百转着,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张瑞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快被疼晕过去了,他已经一点都不怀疑,下体的阳具在下一刻就会爆掉。“娘,救我”,他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无力的说道,把痛苦的目光投向娘。 下一刻,他感觉到娘那握住自己阳具的手动了起来,轻柔的握住阳具来回套弄了起来。 原来许婉仪想到了让爱儿发泄出来的法子,她觉得这个法子或许会有用,于是她就马上动手帮爱儿自慰起来。这个男人自慰的法子是她当年随丈夫行走江湖时,在为了追杀一个淫贼闯进一个淫窝里查探情况时无意中看到的,当然,当时她看到的不仅仅这个而已。 当时她羞怒不已,后要求丈夫把那帮人渣都全部杀光了。不过因为当时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事隔了这么多年她还有印象。她觉得这个法子应该对男人都有用,于是就毫不犹豫的借用了过来。 她的动作开始还很生疏,但渐渐的,她也越来越熟练了起来,双手套弄的力度幅度和节奏也越来越稳定。她一边弄著,一边察看爱儿的神色,待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色似有缓解,证明这法子确实有作用,才暗暗呼了一口气,但心还是悬著,毕竟险情还没有真正解除。 但是她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多久,她的神色就又更加凝重了起来。 眼见着已经帮爱儿套弄阳具有盏茶时间,开始的时候还有效果,爱儿的神色有所缓解,但是渐渐地,他好像又恢复了刚才那异常痛苦的神色。 “瑞儿,你现在怎么样了?”她不禁出声急问道。 她的话刚落音,张瑞那原本已经微微颤抖的腿就支持不住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刚才,许婉仪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柔的套弄着他的阳具,那手指和掌心在阳具上一次次的滑动抚过,让他全身都被一阵阵莫名的似电似酥的感觉所侵袭著,异常的舒服,他甚至都想张口发出一声呻吟,好在强忍住了。但那种感觉在开始的时候还能让他觉得阳具的涨痛感稍弱了一点,但随后那涨痛感就又慢慢的增强了回来,他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后来,那种涨痛感渐渐的增强著,已经盖过了那种舒服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双腿都开始颤抖无力。在听到许婉仪那一声询问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站着了,那种刺骨的涨痛感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身体仿佛都失去了控制。 “娘,好痛啊,我是快要死了吗?娘,我不想死,我想永远陪着你”张瑞跪在地上,身体软倒在了许婉仪的怀里,神情痛苦绝望的道。 “瑞儿,你要坚持住,娘会有办法的,你要坚持住,娘一定会救你的”许婉仪松开了握住爱儿阳具的手,抱住了爱儿那软在自己怀中的身体。她鼓励著爱儿,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但是,却怎么样也掩盖不住声音中的颤抖。她真的已经惊怕到了极点。 随即她马上把爱儿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自己跪在了他的膝盖旁,双手握住他阳具的根部,然后俯身把头低下去,张开红唇,一口就含住了那阳具的龟头,并继续向下把阳具吞进嘴里。 此时,一招无用,她又想到了那些淫贼所用过的另一个招数,吹萧。当时看到这一著,曾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但现在她也顾不上心里的感受了,只要有可能对爱儿有用,她就做。 一口,她就把张瑞的阳具吞到嘴里的最深处,直到那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此时,那根阳具还有一半多露在外面。那根阳具太粗大了,又坚硬无比热烫,她使劲的把自己的嘴张开到最大,才堪堪吞得进去。她感觉到那阳具的龟头那里有什么液体溢出来,味道有点腥咸。 阳具入口后,她心中涌起了无限羞意,脸色娇红欲滴,好在爱儿紧闭着眼睛没有看到。 她缓缓的轻柔的抬点头又往下压,双唇始终紧紧的箍含住阳具不让它脱出嘴,上下套弄著,并不时的用眼睛看着爱儿的神情。 张瑞的腿在阳具被含的那一刻,双腿不禁抽搐了一下,全身一阵激荡,双手已经紧紧的各自在身体一侧揪住了一把青草。他感觉到阳具被一片柔软温暖的嫩肉包含住,那玉齿轻轻的擦过阳具的表皮,一只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舔过,那感觉,太强烈了,太舒服了。 “啊”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无比的呻吟声,感觉整个灵魂都要飘了起来,阳具那涨痛的感觉顿时缓解了许多。 许婉仪听到爱儿发出的声音,心里一颤,以为又出了什么意外,待一眼看清他的神情后才放下心来。不过爱儿的那一声呻吟声,随后让她感觉更加的羞不可言,心里的一些杂念也涌了上来,“瑞儿的这东西这么的粗长,当初竟然都整根的插入到了我的下体内,自己是怎么能承受得了的啊?”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顿时让让她心虚和慌乱起来,“呸,不要脸,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怎么能胡乱想到那个”她对自己鄙视了一下,随后想把心情镇定下来,但怎么都做不到,只觉得很纷乱的感觉。 她继续著嘴上的套弄动作,感觉嘴巴张开得好累了,但还是苦苦坚持着,怕牙齿会咬伤擦伤爱儿的阳具。她口中的香津,在套弄中从她口中溢了出来,顺着那阳具流下来,弄湿了阳具根部的一大片阴毛和她那双握住阳具根部的玉手,那露出在外面无法被含进去的那部分阳具,更是被沾湿得晶莹一片。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被爱儿的双手抱住,并被有力的向下压着,她一下子就被那阳具龟头顶入喉咙里一点,有点想呕吐的感觉。她想拨开那双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就任他抱着头,只是有意识的不让那双手把自己的头压得太低。 张瑞此时已经有点魂飞天外的感觉,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醒了。下体阳具那阵阵的快感让他已经完全无视了那涨痛的感觉,而事实上那涨痛的感觉也在渐渐的削弱中。 突然,张瑞全身一阵不停的颤抖,他终于快要射精了。 许婉仪感觉到了爱儿的变化,以她的经验她当然知道这是爱儿准备发泄射精的前兆。她想吐出那阳具,不想让爱儿的阳精射在自己嘴里,但是头被死死的抱着往下压,一时间,她不但没有能把阳具吐出来,反倒是被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喉咙那里。 就在这一点点的延迟间,她就感觉到嘴里已经有一团滚热的浆液被喷涌了出来,充满了的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后从她的嘴角那里溢了出来,那味道,有点咸有点腥甜。而她的喉咙也被贴近著射入了不少阳精,让她马上被呛住了。 许婉仪忙用力的把头抬起来,终于,把那根阳具吐了出来。那根阳具被吐出来后,竟然还没有停止发泄,一股乳白色的阳精跟着喷射向了她的俏脸和头发,她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一阵,被呛到的她才停止了咳嗽,不过也有不少的阳精被她不得已的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许婉仪的样子别提多狼狈了,头上、脸上沾满著乳白色的精液,更有那精液顺着她的脸往下滴落,在她坐起身子的时候,滴落到了她那袒露的雪白酥胸上,又顺着酥胸流进了她的乳沟里。此时的她,简直就是端庄和淫荡的完美结合的样子。 不过许婉仪已经顾不了了,她紧张的盯着爱儿的阳具,待看到那根阳具在停止喷射阳精后终于软了下来,她那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谢天谢地,这法子还是凑效了”她心中无比的庆幸。再看想爱儿的脸,发现他眼睛微微张开着,无力的看向自己,那痛苦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只有尴尬歉意和不安的表情。 确定爱儿真的已经解除了险情后,许婉仪全身一松,无力的顺势侧躺在了草地上,把头枕在了爱儿的胸口上。 此刻许婉仪感觉嘴里还有大量滑腻的精液在里面,她觉得这样子好淫糜好羞人,她都有点惊讶自己竟然竟然没有感到恶心和反感。 其实,在她的心底最深处,她还放下了另外一颗大石头,那就是:如果用这个法子还不能凑效的话,自己恐怕只有敞开蓬门玉洞再次承受爱儿阳具的临幸这一条路可走了。而自己会不会这么做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她绝对不会让爱儿再出事的。可是,出于作为娘亲的尊严和形象考虑,在不到最后的时刻,她真的还是不愿意走那一步,尽管,之前已经与爱儿发生过一次。 第五章:冥冥之中有天意 月沉星稀,华山之上,下棋亭中,一个高壮一个矮胖两个男子的身影在幽暗中面对面站立著,低声的说著什么,那声音时断时续的,不靠近了根本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样子好像在商量著什么隐秘的事 “谁在下面?”突然,矮个男子厉喝了一声,他的身影就腾空而起,向身后亭子外面扑去,那动作如苍鹰博兔般迅捷。他身后的亭子外面就是一面陡峭的石壁,深不见底,但他仿佛无视一般,依然顺着峭壁飞掠而去。 高个男子紧跟着也运起身法追了下去,那身手,看起来绝对是超一流的高手。 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先后扑到了距离亭子下十几丈远的地方,急停在了石壁上一棵长在岩石缝隙中的松树上。他们刚才已经看到有一条黑影从他们落脚的松树上向一侧的石壁飞掠而去,就向一只鸟儿一样轻盈迅捷。他们看出了那条黑影是一个身型瘦小的黑衣人。 两人运起目力,看出那一侧的石壁简直就是垂直向下的,还很光滑,根本无法借力,不禁有些惊骇那黑衣人是怎么过得去的,难道他真的是个鸟人?如果不是鸟人,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黑衣人的轻功已经到达了让他们都无法企及的地步,简直是惊世骇俗,闻所未闻。 不过两人只是稍微一停顿,就又向上飞跃而起,从石壁的边缘上向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狂追而去。他们刚才所谈论的事情实在是太隐秘太重要了,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刚才那黑衣人就在距他们十几丈远的地方,虽然他们已经把声音压得很低了,但武功高深的人往往都是耳力异常敏锐,鬼知道那黑衣人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而且,他们也担心黑衣人可能是有预谋的在那里等他们,偷听他们谈话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更糟糕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放过,否则,万一他们刚才谈话的内容泄露,就是天大的麻烦。 好在那黑衣人在飞过那段石壁后,就折身上了石壁之上,在边上向前飞掠而去,否则两人还真不好追下去。 就这样,那黑衣人在山上飞掠腾挪,两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但都没有人再出声,如果有个寻常的人刚好站在他们经过的路上,估计连他们的身影都看不清,那一闪而过的残影,只会让他以为见到了鬼呢。 那黑衣人的轻功确实高两人不止一筹,片刻功夫,已经把与两人的距离由十几丈远拉开到了三十多丈远,要不是两人都是目力非凡,而且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大的树林,早就跟丢了。而这两人中,矮个男子的轻功明显也比高个男子的要高一点。此时三人成一条直线,那黑衣人在最前面,矮个男子距离黑衣人三十多丈远,而高个男子则吊在矮个男子五六丈之后。 此时,追着的两个人心里都异常的焦急惊怒,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追不上了,那麻烦就大了。同时,他们心里也异常的纳闷,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轻功厉害的高手?他们把江湖中有名的轻功了得的高手都回想了一遍,就是找不出有这么厉害的,而且那身法,看着也异常的陌生。 矮个男子此时怀里虽然揣有一盒由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暗器大师神手刘所制的顶级暗器“飞星夺月”,但是那暗器只有在十丈以内使用才可发挥威力,现在距离有三十多丈远,恐怕连人家的影都沾不上。一时间,竟然束手无策,唯有把全身真气运到极致,死命追赶而已。 又过了片刻功夫,三人已经前后追逐著下到了华山山脚下,黑衣人与矮个男子的距离已经拉开到了五十多丈,高个男子则已经落后矮个男子有十几丈远了。由于他们所经过的地方都不是大路,所以一时间也没有人发现这让人惊骇的一幕。 到了华山山脚下后,地势渐渐的开阔了些,更利于轻功的施展。 此时,在后面追逐的两人心里都已经有些绝望了。但就在他们又坚持着再追了半里地左右的时候,那黑衣人的速度竟然反而有点慢了下来。两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情况,顿时心里大喜,现在已经有七十多丈的距离了,再不慢下来,真的就要追丢了。刹那间,两人仿佛被从新注入了活力,速度竟然反而提升了一点。 话说那被追着的黑衣人,其实是个五旬老者。此时他心里正破口大骂“真他娘的晦气,今晚去张家老宅那里找一件东西,费尽了力气才得手,还专挑僻静的地方偷偷下山,谁知道竟被这两个败类给撞上,幸好藏得快,以为躲过了,不想衣服被树枝勾住弄出了点响声又被发现了。娘的,那两个败类商量的那些破事真够吓人的,怪不得会死追着我不放。还好我平时留有一手,否则刚才在山上就交待在那里了,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真气已经开始有点枯竭运转不畅了,再这么下去恐怕迟早完蛋,娘的,拼了”,瞬间,他又强提了一口真气,把速度提了上来。 不过,这明显只是饮鸠止渴,没多久,那口真气一过,他的速度又马上降了下来,再想提气加速,却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难道老子今天真的就真要交待在这里了吗?”他无奈而又绝望的想道。他脚下的步法已经有点乱象了,速度一点一点的不断降了下来。他也想过用暗器招呼后面的人,不过他稍一思量就放弃了这个举动,无他,他自己知道凭自己的暗器水准,对付后面那两位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反而可能因此乱了身法。 后面追逐的两人原本见到黑衣人又猛的提速,刚心下大惊,但见没过多久就又降了下来,而且越降越多,距离也在一点点的拉近。两人精神顿时大振,更是奋力追赶。 终于,在又追出了两里地后,矮个男子已经距离老者只有十丈远了,而高个男子却已落在了三十丈开外。 就在矮个男子心下大喜的时候,那老者突然方向向右一折,向不远处的群山那里遁去。那老者是想利用山上的复杂地形来尝试摆脱。 矮个男子哪里肯放弃,也急转身追去。 那老者终于进入到了山中,他的脚尖不停的在树木山石间急点,身影不停的在山间转折疾射。那矮个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仗着真气浑厚,把轻功施展到极限,始终稳稳的追在后面,但那十丈的距离始终无法再拉近。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而高个男子,则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老者见始终都不能摆脱,他也考虑过回身迎战。但是他刚才在华山上躲藏的时候就听出了两人的声音,知道自己除了轻功强过他们外,手上功夫在这两个杀神面前绝对讨不了便宜,不出十招铁定败落,所以动手只能是死路一条,他只好继续逃命了,希望有奇蹟发生让自己躲过一命。 但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奇蹟估计是不会发生了,现在只是逃得一时是一时了。他体内的真气,也已经快山穷水尽了。此时,他原先蒙在脸上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了,露出了他那张苍白消瘦而无须的脸。那脸上,汗水一颗颗在不停的滚落。 突然,老者那绝望的双眸中迸射出希望的光芒。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出的一道悬崖深谷,那悬崖距离对面悬崖边最近的约有二十丈左右。他自信凭借自己的那一手绝活绝对能飞越得过去,而身后追着的那人,估计是没有办法过去的。只要过了那悬崖,就等于是拣回一条命了。对方想再追上,除非是绕过悬崖,但那估计没有一刻半刻的绝对做不到。而有那时间间隔,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里急转着,老者精神跟着一振,身法竟然又灵活快捷了几分。他向着悬崖的方向直线而去。 矮个男子也看到了前面的悬崖,原本他还以为这下子黑衣人终于走到绝路了,但随即他的神情就剧变了起来。原来,他回想起了黑衣人在华山石壁上飞身而过的那一幕,再看到对方现在明显的直冲著悬崖而去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黑衣人的打算。 矮个男子顿时大急,忙死命的提速追去,希望能赶在对方到达悬崖边前拦下来。但片刻间哪里能做到,两人的距离还是保持着十丈远。 很快,那老者的身影就到了悬崖边。他也不停顿,只见他右手急速的向前一挥,一道细小白影闪电一般的从他右手衣袖中疾射而出,他的身形也跟着飞出悬崖外。 说时迟那时快,矮个男子见到黑衣人已经到了悬崖边并且身形没有一丝停顿的样子,心中狂急。就在这时刻,突然间,他想到了怀里的暗器“飞星夺月”。 矮个男子飞快的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了那盒“飞星夺月”,手一扬,对准了黑衣人那已经跃出悬崖的背影按下了机关。 “咻咻”的细微声中,那盒子中瞬间激射出了一蓬细如牛毛的寸许长细针,隐在黑暗中向着老者的背后笼罩过去。 老者在半空中听到了暗器机关发射所特有的机括声,刚暗道不妙,接着就感觉到背后背后一麻,心口剧痛,全身真气顿时溃散,身形也跟着不受控制的向下坠落。他恐惧绝望的想张口狂叫,但却发不出声音。 矮个男子见到黑衣人身形急速向下坠落,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悬崖边,向下望瞭望,发现黑乎乎的根本看清下面的。好一会儿后,他才听到了悬崖下边传来一声沉闷的回响声,他估计那是黑衣人坠落到底撞击后所发出的声音。这下,他才真正放心下来。 矮个男子在悬崖边等候了片刻,高个男子就循着一路上的踪迹追到了。 矮个男子用低沉沙哑的声音简单的将情况跟高个男子讲了一下。高个男子听说那黑衣人中了“飞星夺月”后坠落下了山崖,也觉得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也不主张下去再做探查了。 随后,两人站在悬崖边又低声商量了几句。高个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纸,交给了矮个男子。矮个男子接过后摸出一个火折子,一擦亮火星,飞快的打开那张折叠的纸借着火光看了一眼,就又折好收入了怀中。然后,两人就各自施展轻功朝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而刚才的火光明灭中,映亮了两人的脸。两人那脸,看起来都是五旬岁左右的年纪。高个男子的脸是国字脸,净白无须,在下巴那里有一道一寸长筷子般宽的疤痕;矮个男子的脸是胖圆脸,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个长有几根毛的指头大小黑色胎记。 如果有认得两人的人看到他俩呆在一起的场景,估计会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谷底,石洞中,一片黑暗。张瑞母子在洞中相隔两丈远的两堆软草上沉睡着。 白天,经历过了吹萧的一幕,母子两人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尴尬,不过,最后还是许婉仪先恢复了常态。毕竟她原本心里对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顾虑和反感,她只是觉得这是应该做的,只不过一开始还有点抹不开作为一个母亲的那点脸面尊严才害羞急促。 待事情平息了下来,她思绪几转后,便渐渐又轻松自若了起来。而后在她的细心引导和感染下,张瑞也渐渐的接受了自己又再一次轻薄了娘亲的事实,他也不再执著于此事了,只是心里还感觉有一点点的不安,不过那已经不影响到母子两人的相处。 随后,张瑞自己又弄了个草裙穿了起来。母子两人在吃过东西后,携手把谷底再仔细的搜索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其他出路后才放弃。 然后整个下午,张瑞把十丈大小的石洞认真的清理打扫了一遍,并弄来了柔软的干草铺了两张床。此外,他还在石洞洞口一侧搭了个草棚子供休息做食物之用,在深潭边也围起了一个半圆形的草墙,以作沐浴遮挡之用。 而许婉仪则把张瑞那被撕烂的衣服布片收集了起来,扯起自己裙脚的一些丝线,用发簪穿孔,细心的把布片按照原样缝合起来。忙了一个下午,天快黑时才把衣服给缝好回来。 张瑞在接过许婉仪递过来的衣服时,看着那块块拼凑好衣服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线,他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感动,在许婉仪催促之下,才收拾心情回洞里换了衣服出来。许婉仪一看到张瑞穿着衣服后的样子,掩嘴轻笑了起来。张瑞此时那身衣服的样子,真是太怪异了。张瑞顿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不过这只是一小插曲,母子两人心里其实满是温馨的。 由于母子两人身体都还虚弱,又忙了这么多,所以在吃过一顿烤鱼晚饭后,两人说了一会儿贴心的话,就回洞中各自打坐炼了一个多时辰的功恢复真气,然后就各自睡了。 话说,石洞中的母子两人正在沉睡着,突然,一声“轰”的巨响声由洞外传来。两人基本是同时都被惊醒了过来。由于两人的功力都不是很高,所以即使极力运转目力,但在这没有一点光源的洞里还是没有看得见东西。 “瑞儿”黑暗中传来许婉仪焦急担忧的叫唤声。 “娘,我在这里,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张瑞随即回道。 许婉仪听到张瑞的声音,知道爱儿没事情,心才放了一些下来。她刚才被惊醒过来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听那声势确实挺吓人的,特别是在这谷底。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瑞,担心他会不会有事。 “瑞儿,你快到我这里来”许婉仪忙道。黑暗中,外面情况不明,她还是觉得两人呆在一起有安全感。 张瑞闻言忙爬了过去,爬了大约两丈,他就停下来伸出手去摸,想确定娘亲就在面前。结果,摸是摸到了,可那触手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他马上缩回了手来。他无意间伸手过去摸到的竟然是许婉仪的胸部乳房上。许婉仪睡着后,几经转辗之下,胸前的抹胸已经松动了,她刚才一坐起来那抹胸就往下掉,乳房跟着裸露了出来,她一时还没有觉察过来,结果被张瑞一摸就摸了个正著。 “啊”许婉仪黑暗中突然胸前乳房被一只手给摸上,顿时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不过随即她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心里狂跳了几下,好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色。“瑞儿是不上故意的呢?应该不是故意的吧。”她的脑子里转出一个念头。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沉默了一下,张瑞就有点忐忑不安的说道,他的脸也红了。“娘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放肆轻薄她?” 许婉仪一听,就知道张瑞又多想了,怕他又想不过来,忙道“瑞儿,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们去洞口那里看看怎么会事。”说着她伸出手拉正了自己的抹胸,便摸索到张瑞的手,抓住了,另一边手拿起放在草床边的剑,然后站起来,拉着他一起按记忆慢慢走到洞口那里。 张瑞也不及多想了,心神回到正事中来,跟着许婉仪走到洞口,一起藏身在洞口的一块石壁后。 母子两人都不敢燃起火折子,就这样凝神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惜外面在那一声巨响后,又寂静了起来,听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再听到有任何的声响。而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两人只是凭著刚才的印象,隐约判断方才那声响是从深潭那边传过来的,而且伴有点水声。 母子两人在不确定外面是否还潜伏著什么危险的情况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静静的守侯在洞口向外戒备着,以防不测。毕竟这谷底没有其他人,弄出这么个动静实在是太古怪太诡异了。 在这样紧张的戒备中,又过了好一阵子,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张瑞母子两人心里反倒升起了一种不安,气氛有点紧张了起来。 此时,许婉仪站在前面,张瑞紧靠在她后面站着,两人的身体差不多是贴在了一起。 在这样的紧张不安的氛围中,许婉仪不自觉的把后背向后靠了一下,贴到了张瑞的胸膛上。外面一阵轻微的冷气飘过,让她身体忍不住一下轻颤。 张瑞感觉到了许婉仪的依靠和身体的颤抖,以为她心里慌怕,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用后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得自己更紧。 许婉仪被张瑞搂住,心里不由一跳,但随即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心里一暖,就任由他这样抱着了,还下意识的把重心向后靠了靠。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张瑞怀抱着许婉仪,闻着她那凑在鼻子边的头发上的气息,感受着她背臀与自己相贴以及双手环抱中她那隔着衣服仍肉感十足、曲线柔美的腰,心里竟然不自禁的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觉察到了自己的心里变化,忙让自己强自镇定心神,专心静听外面的动静。但是,他一番努力之下,心里的那种微妙的感觉还是没有能驱使掉,最后,他干脆就放弃了这种努力。“其实这样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反正我心里也没有对娘存有不敬,应该没有关系吧。”他心里对自己说道。 母子两人就这样在洞口那里静守着,好在此时距天亮已经不远了,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外面终于有了朦胧的光线,并不断的增强。 终于,再过一阵子,外面终于明亮了起来,所有的景物又清晰的影入眼中。 “瑞儿,天亮了,我们出去查看一下吧,记得一定要小心戒备。”许婉仪见天亮了,外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主动去查看,毕竟老是这样戒备也不是个办法。 张瑞闻言,应了一声,才有点不舍的放开了自己手,然后抢先一步走出了洞外,暗运真气戒备着,放眼四处查看着。许婉仪怕爱儿有什么闪失,也忙提剑跟上。 母子两人先朝深潭哪里搜查过去,结果两人还没有走到那里,只远看过去,就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惊到了。原来,此时,湖中心那里漂著什么东西,准确的说,是个像人形的东西。 母子两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对望了一下,就加快脚步赶了过去。这次是许婉仪抢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她手中的剑也已经从剑鞘中拔了出来。 母子两人小心的走到了深潭边,这回终于看清楚了深潭中心那里漂的是什么东西了。那确实是一个人,或者说是尸体,穿着一身黑衣服,面朝水下泡在水中,一动不动的。瞬间,母子两人就想明白了之前听到的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了,敢情就是这个黑衣人从上面掉下来撞击深潭水面所发出了声音,当初他们母子两人从上面掉下来正是掉落在这深潭里的,不过他们比较幸运罢了。现在看那潭中黑衣人的样子,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娘,我们要不要把那人拉上岸来,看还有没有救?”张瑞问道。 许婉仪沉吟了一下,就摇头道:“不,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也不知道是敌是友,而且看那样子那人好像已经死了,否则落水那么久,也不会还是这么样子漂著。” 最后为防有诈,他们还是没有采取任何举动,而是站在岸边谨慎的继续小心观察著。小心观察了一阵子发现仍旧没有什么动静后,许婉仪道:“瑞儿,我们还是先到四周查看清楚再做打算吧。” 张瑞想想也是,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还是尽早弄清楚谷底的其他情况,至于这个黑衣人,等下再回来处理了。 当下母子两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谷底全部都查看了一遍,没发现有其他人的踪影,这才返回到深潭边。此时,那黑衣人仍是原样在那里漂著。 “娘,我下水去把那人弄上来吧。”张瑞说道。他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太愿意接近那黑衣人的。一想到要去接触一具死尸,他心里就有点发毛。不过放任黑衣人这么漂在水里显然是不行的,毕竟他们以后还要饮用那水的,必须尽早把那人弄上来。所以,他还是咬了咬牙壮起胆子打算下水去。 许婉仪本不想让张瑞下水,但一想到自己不会游泳,当初还是张瑞把她救上岸的,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了。 张瑞做了个动作,就要纵身入水中,但动作刚做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了。他转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许婉仪说道:“娘,你能回避一下吗,我要脱了衣服再下水去,不然弄湿了衣服不大好。” 许婉仪一愣,随即一笑,道:“没关系了,你就在这里脱衣服下水吧,不要紧的。”说完她也不走开,不过还是把头稍微转向了一边。 张瑞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就快速的把衣服脱好放好,然后纵入水中,游向十几丈外的黑衣人。他的水性不错,没一会儿,就游到了那黑衣人的旁边。他怀着戒备的心理,伸手去扯了一下那人的裤脚,拉了几下,见没有反应,这才有点放心的一边拉着那人的裤脚一边往回游。 很快张瑞就游回了岸边,他一抬头,见到许婉仪还转着头看向另一边,忙爬上岸来,拿起外衫胡乱的抹了几下身子上的水,就急忙穿起衣服。他觉得心里竟然有点紧张,只想尽快的把衣服穿好。 结果,他这动作就显得有点慌急的感觉。他这一慌急起来,在穿裤子的时候就搞出了差错。本来两只脚一只穿一边裤管的,他倒好,一时没看清楚,两只脚竟然穿入了同一边裤管里,等他反应过来抽出一边脚时,才发觉自己的重心已经不稳了,于是只听得“扑通”的一声,在他的一声低呼声中,他又跌落回到了水里。 许婉仪听到这突然的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心下一紧,忙举剑转身看去,待看见是张瑞跌落在水里,没有其他异常后才放下心来。她也不避讳什么了,就走了过去,向张瑞伸出了手,想拉他上来快点。 张瑞身体往水中下意识的缩了缩,脸上出现了尴尬之色。 “娘,我自己上来就行了,不用你帮忙了,你看………”他有点吞吞吐吐的说著,不好意思的看着许婉仪。 许婉仪一思索,便明白了张瑞为何这般反应了。她笑道:“好了,你还是先快点上来吧,别不好意思了,娘又不是没有看过。”说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毛病了,瞬间脸就红起来。 看到张瑞有点愕然的看着自己,许婉仪顿时羞垴的一跺脚“不想上来就算了,懒得理你。”说完转身走到了一边,不再看张瑞。她此时的神情,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姑娘一样,不过她自己却浑然没有觉察。 张瑞苦笑了一下,忙从水里又爬上了岸,再擦干了水穿好了衣服,不过由于裤子已经湿透了,所以只得把它脱下来放在草地上等它晾干了,他那袍下的双腿就光溜溜的,让他感觉有点凉飕飕的。“这总比当初扎草裙的时候好多了吧。”他自我安慰道。 张瑞随即又抓住黑衣人的双脚也拉上了岸。他把黑衣人身体翻转过来,一看,自己顿时被吓了一跳。一张被水泡得惨白的男子瘦脸顿时影入了他的眼中,那脸上睁开着的死灰色双眼直瞪向天空,还带着恐惧绝望和不甘的神色。那张脸的样貌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死人,但也判断得出这人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时,他还注意到了黑衣人胸前紧绑着一个黑布大包袱,看包袱的外形,估计里面包的是枕头或长形木盒之类的东西。 “娘,你快过来看看。”张瑞忙向许婉仪喊道。 许婉仪刚才也不是真的生气赌气,只是一下子感觉有点拉不下脸来而已,现在听到爱儿一喊,她就转身走了回来。 她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者那瘦小的尸体,突然,她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江湖外号偷香鼠的柳一飘了,他怎么会死在这里呢?”许婉仪疑惑的说道。 “偷香鼠?娘,他很有名的吗?”张瑞问道。 “当然有名了,三十年前他就已经名动江湖了,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就是了,我也是在当年和你爹行走江湖时见过他一次,印象比较深刻,所以才记得他。”说完,许婉仪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点点红晕。 她当然认的这柳一飘,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但柳一飘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当年她和丈夫所追杀的那个淫贼,正是这柳一飘。而想到当年的事情,她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当初在那淫窝里看到的淫糜不堪的景象,怎能不脸红。 张瑞心里一阵好奇,“娘,你和爹当年和他很熟吗?” “呸,谁和这个淫贼熟,当年我们恨不得杀了他,可惜追了一天一夜还是被他给跑了,要不然他哪能还活到现在”许婉仪不屑的道。见张瑞还想要问的样子,她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情经过,忙话机一转,道:“瑞儿,我们先看看他身上的包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完她就蹲下来动手去解下那个包袱。 张瑞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那包袱给吸引住了,仔细看着。 “瑞儿,娘要查看包袱了,你离远一点,万一这包袱里的东西藏有什么机关暗器就不好了。”许婉仪一边小心的打开包袱外面的布,一面对张瑞吩咐道。 张瑞一听说暗器,顿时心里就紧张起来,他摆手道:“娘,还是我来吧,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我会小心的。”他想自己动手。 许婉仪当然不会让他去动手,忙示意他退后。但张瑞只稍微退到她身边就不再退了,全身戒备着,一副有什么不妙就抢身帮她挡住的样子。 许婉仪见他这样子,心里一阵温暖,也就不坚持了,只是动作更小心了。 外面包裹的布打开了,顿时,一个紫黑色的长一尺、宽高各四寸左右的长形木盒影入了两人的眼帘。木盒上有一把小铜锁锁著,外表再无其他花纹修饰,很古朴的样子。那木盒的盒盖和盒身相接之处,严密无比,不注意看都看不出那一道细微的缝隙痕迹。 许婉仪稍微把木盒拿起一点掂量了一下,发觉木盒不是很重,估计水没能渗到里面。这也解去了她心头的一个疑问,那就是那柳一飘的尸体为什么没有沉到水底的问题,原来是被这中空的木盒的浮力托住了。 许婉仪放下木盒后又再仔细观察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古怪,这才运起真气到右手中五指中,捏住那把小铜锁一拧。一声脆响之后,那小铜锁已经被她拧断了。 把锁拿开后,许婉仪把那木盒开口的方向转到对面,然后慢慢的打开木盒的盒盖。很轻松的,盒盖就被翻开了,也没见有什么机关暗器飞射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木盒盖子完全打开后,母子两人定眼往盒中一看,顿时,都有点被惊呆了起来,那神情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只见那干燥和木盒中,一块黄绢铺在盒底。那黄娟之上,一头放著一有个质地一样的半尺长小木盒,另一头,摆放著一本颜色发黄的羊皮书,那羊皮书的封面上,竖写着一大一小两行苍劲有力的楷体字,正是这两行字让母子两人震惊了的。 那两行字,大的那行是“龙龟决新解”,而小的那行是“张家第三代家主张铭远着”。 就在张瑞母子俩被震惊到的时候。华山张家老宅,一个深在地下的石室中,一个五旬的雄壮男子,正在怒极的抓住一个光着下身软做一团的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的衣领,怒吼道:“我让你严密监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你都干什么去了?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偷偷的下山去掳了个贱货回来躲在房间里快活,要不是我临时有事回来了一趟,还不知道这里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呢。哼,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人?”,他手中的书生那张原本就白皙的脸,此时已经变得青白了起来,一滴滴豆大的冷汗直冒出来,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 书生仿佛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得出了一句求饶声:“主人饶命啊!属下知道错了,看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老人家就饶过属下一回吧,属下以后一定将功补过,饶命啊!”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变调,听着很滑稽,但场面一点都不滑稽。 五旬男子甩手“劈啪”的在书生的脸上一顿狂抽,书生一点都不敢躲闪回避。直抽了十几下,把书生的脸抽成了猪头样、鼻子嘴角鲜血直流后,五旬男子才恨恨的住了手,一手把书生扔到了地上。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我现在就撕了你,如果下次还再犯这样的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旬老者厉声喝道,说完又飞起一脚把书生踢飞到一丈外。 书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闻言全身一哆嗦,忙爬起来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呼道;“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多谢主人不杀之恩。”他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的道,颤声中已经带有点喜悦,他知道自己终于拣回了一条命。他一点也不怀疑主人在大怒之下会剁了他去喂狗,主人的手段,他想想都心里发抖。 五旬男子“哼”了一声,才冷冷的道:“行了,别再装可怜了,你的命我就暂时寄在你那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继续给我严密盯着这里,看有谁来,如果这次再办砸了,我回来亲手炮制你。” 书生方停止了磕头,他的额头已经是血迹一片。他听到主人的严厉交代,又磕头了下去,急道:“主人请放心,属下这次保证不会再出任何的差池。” 五旬男子瞥了一眼书生,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大步走向石室入口处,接着身形一闪,已经失去了人影。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华山的下棋亭中。 “哼,想不到我辛苦一场,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想不到还有这等高手,竟然能发现那废井内的玄机,识破井壁内障目的机关,先我一步找到了那件东西,要不是我碰巧看到那井口内侧的异常痕迹,估计还傻傻的乱找呢。真是不甘心啊。”五旬老者此时心中愤恨难平。阳光照到他的脸上,他下巴的一条疤痕充血发红,异常显眼。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昨晚那个黑衣人,竟然这么巧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什么关联?”他心中猜想着,“对,肯定是那个死鬼拿走了那件东西了,我记得昨晚追他的时候,在几次他转身期间,看到过他胸前绑着个大包袱,看那包袱的样子,里面好像是包裹着类似盒子的东西,恩,估计就是那件东西了。苍天保佑啊!”想通了问题,他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些起来。 想到那件东西已经随那黑衣人坠落到了那个深谷底,他就想马上去取了来,不过想到这几天还有无比重要的事情要尽快去处理,而那深谷四面陡峭绝壁不知道有多深,想要下去还要精心准备一番,时间上恐怕赶不及,所以一番思虑后,他还是打算暂时不去取东西,等事情一忙完再去。 反正他觉得东西在那深谷内,连自己这样的身手都无法直接下去,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再说了,在不知道这个秘密的情况下,谁会没事费那么大的工夫下到那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深谷中去啊。总之,那东西在深谷内,肯定安全无比。 他想定主意后,就展开身法,顷刻,人影就又消失无踪了。 再说那书生跪伏在地上半晌,才敢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弄湿透了,那种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的恐惧仍让他心里打抖。他暗暗告诫自己,今后真的要用心办事了,否则再出什么差错那小命真就难保了。 书生运了一下真气,恢复了气力,才走洞口,抬头看了看那上面那似乎只有巴掌大的井口,再低头看了看脚下那还不知道有多深的井底,深吸了一口气,运起真气,脚下一点,然后顺着井壁不断借力而上。 出了井后,书生马上就回到了刚才自己奸淫那美妇的房间那里,想穿好裤子后拿走自己的东西,顺便把那美妇的尸体处理掉。 刚才他在快活的时候,被暴怒的五旬男子踢门而入,他当场就被揪住衣领拖去了井下石洞那里。而临出门前,五旬男子迁怒之下,一脚把那美妇踢飞到了屋角。那美妇没有武功,估计是不活了。 书生进得房间内,却惊讶的发现那美妇竟没有死,好像刚转醒过来的样子,见到自己,无比的恐惧。 书生见到美妇没有死,再看到她那诱人的美体横陈,刚才那无比消魂的滋味又涌上了他的心头,顿时欲火又烧了起来,也不穿裤子了,直接淫笑着快步走了过去,在美妇惊恐的叫骂声和无力的反抗中,抱起她的玉体,按倒在了屋子中的一张八仙桌上,挺起已经坚硬的阳具,分开她的嫩腿,对准她那的下体蓬门玉洞狠狠的就捅了进去,凶猛的操了起来。美妇再次惨遭奸淫蹂躏,无力反抗,只在那流着眼泪哭着。一时间,屋内淫笑声、哭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交杂在了一起。 此时,书生只想着快活,至于主人的警告,他已经暂时放到了一边,“反正主人已经走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再说了,估计主人也以为这个美人已经死了,不会想得到的,我就再操她多一次,然后再处理了她,不让主人回来发现就行了。”他自己对自己这么说道。古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包天。估计就是说书生这种人的。 第六章:祸福相依道无常 话说张瑞母子在木盒被完全打开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当场就被震惊住了。 张铭远,这个名字对于张瑞母子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张家的每一代家主,在故去后,家族里都会把他的生平记载作传记,放在藏书阁里,供后人瞻仰。作为张家的核心人员,母子俩人当然有权进入藏书阁阅览,也都看过这位素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传记。不过,他的传记中似乎并没有记载有什么“龙龟决新解”相关的东西。 “娘,你知道有这么一本书吗?”,在稍微回过神后,张瑞首先出声问了出来。他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关于这位老祖宗曾写过这么一本书的任何传闻记录。 许婉仪也是一脸的疑惑,她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她当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本书。”。她再认真的看了那俩行字的笔迹,然后在心中跟藏书阁中这位老祖宗当年所写的一些武学心得上的笔迹一对比,发现完全一样,证明这是他亲笔所写的不假。 “我们先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许婉仪沉吟了一下后说道。她觉得还是先看看再说,至于书的来历,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张瑞觉得也是,就点了点头。 许婉仪伸出手,把书拿了出来,小心的翻开来看,张瑞也把头凑了过去看。 书中记载的确实是一些关于修炼龙龟决的心得等,总共有二十页左右。在书的最后几页,还记载了一种把俩个人的真气叠加在一起然后由一个人施展出来的法决。 母子俩人认真仔细的看着,很快心神就沉入了书中。这本书上的心得和研究注解确实非常的独到,让母子俩人看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以前修炼“龙龟决”时所产生的一些不解和疑问大都得到了解答,对“龙龟决”的认识和理解又更深了一步,对他们以后的修炼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别是最后所记载的那个真气叠加的法决,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 其实这个真气叠加的法决是当年张铭远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层无果的情况下,将“龙龟决”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终摸索出来的一条变相增强功法威力的途径。 当然,理论是提出来了,而且经过验证也确实有用,不过这个法决也有几个限制。其一是真气叠加的俩人,功力层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层,否则无法进叠加;其二是俩人之间必须达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对方,对体内的真气流转不能有丝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难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须修炼到对体内经脉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则根本无法控制真气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败。 这个境界和功力的层次不是直接划等号的,有的人修炼到了五六层也能达到,有的人修炼到了第八层却无法达到,功力的层次只是体现了真气的储存量和流转传递速度,那种境界所体现的是一个人对自身经脉的体察和感知,一个是力,一个是巧。 以上三点加起来,使得要能成功运用这个法决确实很有难度,不过还是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尝试。但当年张铭远研究出来后,只在核心的成员中试验了后就将它束之高阁了,而且还禁止试验过的人将它记载和流传出去。因为它还有另外俩个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俩人中的一方临时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 而俩人要施展真气叠加,必须有一边手掌相连、只能单手御敌,且另一方暂时失去战斗能力,要靠另一方保护。相对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俩人单独施展的作用大。 二是施展真气叠加也有很大的风险。在施展的过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断,俩人至少都要被真气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内伤,重的话可能会心脉当场被震断,一命呜呼。 这俩个弊端使得这门法决不但无法发挥奇效,反而可能会危害到族内子弟,所以在刚现世就被否定了。张铭远也是因为觉得毕竟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不舍毁去,而且也想日后能进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记载在了这“龙龟决新解”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没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张瑞母子哪里知道这些,“龙龟决新解”记载的只是修炼方法,没有提到其他的。他们在看完了整个法决的修炼方法后,只觉得心中激动不已,以为得到了天大的机缘,心中只一味的感谢祖宗保佑。 对现在的母子俩人来说,功力不足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功力不足,他们不但难以报仇,连逃出这个绝境都成了问题。母子俩觉得,如果俩人的真气可以叠加,估计至少达到七层的水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达到七层功力,在江湖上来说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准了。 好不容易,母子俩人才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把书收好,然后继续看木盒里的其他东西。 除了这本书外,木盒里惟剩有一个小木盒。这次依旧是许婉仪手快的小心把它取了出来,放在旁边的地上。 小木盒上没有锁,只有几根丝线打着活结随意的捆着。 许婉仪拉开丝线,小心的将小木盒打开查看。奇怪的是盒子里并没有放著什么书本药物之类的,只有一块层层卷著的黄绢,打开黄绢后,发现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根拇指粗细、四寸多长、圆柱形的黝黑铁条。仔细一看,那铁条的一端还有几个细小的孔,铁条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里有一圈细若无痕的缝隙,缝隙的俩边各三个绿豆大的突起,看起来就像是镶嵌了六个小铁珠在上面一样。 母子俩人端详研究了片刻,还是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猜想着最大的可能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但俩人也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形状的暗器。一时间,都是好奇纳闷不已。再仔细搜查小木盒,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隐藏里面了。 虽然弄不清楚这铁条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能和老祖宗的“龙龟决新解”收在一起,估计也不是什么等闲无用之物,或许暗藏着什么重大玄机。所以,许婉仪在一阵思量后,还是决定把它收好,等以后有机会再弄清楚。 照旧用那黄绢包裹好后,许婉仪就想把这东西和“龙龟决新解”一样同样交给张瑞保管,不过一思虑之后,还是把它收入了自己怀中。 在确定木盒中再无其他东西后,母子俩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飘的尸体。 母子俩人目光对视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打算。这次不用许婉仪动手,张瑞已经抢先动手了起来。他认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飘的身上衣服中搜索了起来。许婉仪刚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飘只是个死人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这才不理了。 张瑞紧张的好一阵搜索后,结果真是大有收获。俩个白色小瓷瓶、一个油纸包裹、一把寸许长钢针、一把软剑、一叠银票及一些碎银子等物被张瑞一一搜出放在地上。 搜完后,母子俩人就查看起这些物品起来。钢针软剑银票什么的倒还罢了,让母子俩感兴趣的是那油纸包裹和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他们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纸包裹。打开包得严实的油纸,发现里面是一本羊皮书,薄薄十页左右,看样子有些年头。书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开里面,发现书里记载有俩项武功的修炼法决,一名为飞天秘录,一名为连天索决。粗略的看了一遍,发现这飞天秘录是一门轻功的修炼法决,而连天索决则是一门运用绳索的法决。母子俩虽得这俩样法决应该都不错,不过刚看过“龙龟决新解”,他们倒没有太惊讶的反应,只是觉得有空可以尝试修炼一下。 看完这书后,接着就是那俩个白色小瓷瓶。 许婉仪拿起其中一个,交代张瑞屏住呼吸后,就谨慎的拔开了瓷瓶的木塞,只见里面装有黄豆的的白色药丸,约十来颗左右,认不出是什么药丸。接着她又拿起另一个瓷瓶照样打开木塞查看,发现里面只装有五颗绿豆大的红色药丸,同样不认得是什么来历。把俩个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后,许婉仪才敢恢复呼吸,张瑞也是一样。只觉得空起中有一股药味,至于具体是什么味道,俩人都说不出来像什么,总之有点怪。 看完这几样东西后,其他的东西也就只是简单的看看就放一边了。那把软剑看着不错,可惜他们都不会使用这类偏门兵器,等于无用,那钢针估计是当暗器使用,他们也不会用,至于银票银子,在这谷低更是无用。 许婉仪只把那本书交给张瑞,后就把其他的东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来,放在一边。 “娘,你看那是什么?”突然,张瑞指著潭边的草丛对许婉仪说道。刚才他就是从那里把柳一飘的尸体拉上来的。 许婉仪顺着张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见草丛里有一个三寸长短手指粗细的竹筒。她几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就又把它丢入了潭中。“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带着点恶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正是个迷烟吹筒,江湖上很多鸡鸣狗盗之辈都喜欢用。这个吹筒估计是刚才柳一飘的尸体被拉上来时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他带着这个东西做什么,想想他的身份,不难猜出。许婉仪正是想到了柳一飘不知道用它来祸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所以才觉得恶心。 张瑞看到她的举动,一愣,但也没有深究。他此时倒是有点心急想去修炼那真气叠加的法决了。 许婉仪也看出了张瑞那有点跃跃欲试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对张瑞道:“瑞儿,我们还是先把这老贼的尸身给处理了吧,这样放在这里也不好,看着挺不舒服的。” 张瑞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点头应是。 随后,母子俩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头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块比较空旷的地方,捡来了一大把的干柴干草,堆在了一起。然后用俩条长木棍从柳一飘尸体下穿过,把他抬过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后用火折子点燃了柴火堆,打算将柳一飘的尸体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把柳一飘的尸体吞没。 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浓烟,突然,许婉仪的脸色变了起来,“不好,这烟太大了,如果引来了天乐教的人就坏了!”她紧张的说道。 张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滚滚浓烟,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么浓这么多的烟雾,肯定在短时间内无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这深谷之上,被天乐教的人发现,肯定会猜到谷底有异常,甚至猜到他母子没死的的情况,到时候就危险了。 母子俩人都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俩人也顾不上那柳一飘的身体有没有火化完,只想着尽快把火扑灭,把这浓烟给断绝。但急忙间,面对已经烧得这么猛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扑灭得了。俩人急切中向火堆所击打出的掌风,不但没有能扑灭大火,反倒让火烧得更猛了。 最后还是张瑞先想到了办法。他从许婉仪手中把剑拿了过来,然后就近找了一课碗口粗的树把它砍倒,再削去了树顶的树叶细条,运起真气抱起树干,用力朝火堆挥扫过去,顿时就把那火堆给冲散了。他接连横扫了几次,燃烧的柴火就四处零散的落在四周。 许婉仪顿时明白了张瑞的用意,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拿起被张瑞砍落在地上的树枝当扫把,一处处的把散落的柴火扑灭。张瑞也赶紧丢掉了手中的树干,拿起树枝扑起火来。 整堆的柴火被撞散后,散落的各处柴火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每堆的火势相对来说就小多了,很容易就被一一扑灭了。 紧张的忙活了片刻,火终于全部被扑灭完了。母子俩人看了看对方脸上沾著草灰的狼狈样,再看了一眼刚才被扫飞到了一边的那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想笑,但却都笑不出来,心里都沉甸甸的,都在责怪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其实也难怪他们没有想到,张瑞是想着尽快处理完了柳一飘的尸体好试验那新得的法决,心里早就开了小差了。而许婉仪见到张瑞一副急切的样子,也想着能快点完事,所以也没细想到这一点,结果等浓烟冒起,想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此时,母子俩人惟有祈祷好运不被人发现异常了。 张瑞母子在祈祷著好运,可惜这一次老天爷偏偏没有听到他俩的祈祷。 张家老宅中,中年书生爽叫了一轮后,终于把心中的欲火暂时泄了出去。此时,那美妇女已经不堪他的蹂躏,昏迷了过去,下体一片狼籍。他穿好了衣服后,走出门来,想找点酒喝着。 刚才实在是太爽了,那美妇的玉洞花蕊简直就是极品名器,他以前也只是听说过有这种被色界中人称为“含羞”的极品肉穴,想不到这次临时起意掳个女人回来竟然就是,他真有点佩服自己的艳福了。这“含羞”名中带着个含字,果然不是盖的,进去之后层峦叠嶂、层层阻击,欲拒还迎,里面的嫩肉收缩含磨着他的阳具,那滋味,太消魂了。 他现在倒是不舍得杀了那美妇了,想藏起来继续享受那滋味。 他一边去找酒,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把美妇收藏好不被主人发现。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定在了几里外上空的一股黑烟那里。“难道是火烧山了?这么大动静。”不过随即他就继续走了,他觉得即使是大火烧山,那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中年书生在老宅各间卧室里一著搜索,结果还真被他搜出了一坛藏在柜子里的老酒。他高兴的破开了泥封,闻着浓烈的酒香,对着坛口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咂巴了几下嘴,然后又再喝了几大口,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抱起酒坛就往回走。 走回到了刚才他停步的地方,他下意识的把目光再转向刚才看到冒烟的那个方向。结果这一看,他又停下了脚步。 “有问题,怎么现在不见有浓烟了呢,如果是大火烧山,浓烟不会这么快就没有的啊,如果不是大火烧山,难道有什么名堂在里面?会不会是有人用烟来传递什么暗号信息?”他脑子里顿时转了起来。 想到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点起浓烟在搞什么事情,他顿时就来了精神。“如果让我探到什么天大的秘密,告诉主人,那岂不是功劳一件?正好将功补过,到时候再跟主人求一下留下这个美人的事情,估计他会答应我的,那岂不比这样偷偷摸摸的更舒心?”想到这里,他顿时加快了脚步。回到房,把酒放好,见那美妇还昏迷著躺在八仙桌上,就挥指再点了她的睡穴,把她抱上了床放好,顺手揩了几把油后才转身快速换了身青衣,拿起一把剑出门去了。出门前还不忘了把门关好锁好。 中年书生出门后,望瞭望刚才的那个方位,估计了一下距离,就施展开轻功一路朝着那个方向赶去,看他的身法,也是一流。 在他估计著快接近地头后,他身法一变,改做潜行了起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中年书生就这样边潜行边观察著,但一路过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或有其他的人。他对自己潜行的功夫很自信,相信在自己刻意小心之下,除非是超一流的高手,否则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踪迹的,而天底下数得着的超一流高手,哪可能那么巧躲在这里。纳闷之下,他只有继续向前潜行搜索著。 又潜行了一段,中年书生估计著这都快要超出了刚才冒烟的位置了。他对自己目测距离的能力很有把握,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 “咦,前面有个悬崖,难道是那里?”他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面悬崖。 他摸到了悬崖边,朝下一看,发现悬崖底深不见底,悬崖对面约二十丈外,是另一座山的一面悬崖,悬崖向俩边延伸的距离挺宽的。 中年书生仔细观察,确认附近没有人后,绕着悬崖边潜行了一趟,发现这悬崖其实是一个边长约两里的一个扁长形山谷谷口的其中一个凸位置,谷口四周下面都是光滑的峭壁。 查看完后,中年书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隐在一处树丛中,暗暗思量著。越想,他越觉得那浓烟从这深谷中冒出来的可能性越大。 “拼了,富贵快活险中求,如果下面真的有什么大玄机,那就赚大发了。”最后,他还是打定了主意下深谷去看看。 之后,中年就把手中的剑插回剑鞘,捆好在背后,就轻身一窜,人滑行到了悬崖边,然后身子一翻,下了悬崖。 翻下悬崖后,他双手马上张开,掌心贴著石壁,身体也紧贴著石壁,就这样粘在了石壁上,竟然没有滑落下去。稍微定了一下身形后,他就又动了起来,只见他双手贴著石壁交替向下滑动,身体也缓慢匀速的向下移动着,就像一只壁虎一样。 他一边向下滑动,一边心中暗暗得意著“哼,谁也没有想到我还藏有这手绝活,就是主人也不知道。可惜这保命的手段不能暴露,否则名震江湖还不是简单之极的事。”。他同时也想好了,如果在谷底真的发现什么大玄机,那就回去偷偷的弄条绳索吊下来,到时候跟主人报告就说是爬绳下来的。